卷毛。
“贺老板不一起去吗?”金发的少年入座,有序不紊的将刚刚端上桌的几盘食材整齐的分放到烤盘上。
一旁的人依旧悠哉:“我觉得不会有人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过去的。”
的确。
满载而归的银时与眼镜男孩反反复复端着盘子来回几次,终于觉得暂且是将四人份的开胃菜准备妥当了。
酷拉皮卡很贤惠,平均的将刚刚烤熟的食物分到四个人的盘子里。
贺老板用着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一片肉,看着拿着一瓶葡萄酒上桌的银时:“我不喜果酒。”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银时挠着头发,将手中的酒瓶‘彭’的放到贺老板面前:“酒是不分界限的,你这样红酒可是会伤心啊。来干完这一瓶阿银我陪你尝遍吧台的每样酒,啊对了,你们这些小鬼可是没有份的,小鬼能有果汁喝就好了。”后面的话对着酷拉皮卡和新八说。
碰上酒鬼和免费的酒水,的确是要不醉不归了。
贺老板端起被倒满红色酒水的杯子,带着质疑性的喝了一口。
……如预料一般的难喝。
中场酷拉皮卡与新八进入饱腹状态,两个人试图劝阻正在给贺老板和自己灌酒的银时。反观另一桌……神乐还在奋斗中。
一直持续到餐厅临近关门时,几个人成功的被赶了出来。
“啊吃饱了吃饱了!”神乐拿着牙刷剔着牙,一手附在自己的肚皮附近:“感觉就像十月怀胎一样了阿鲁。”
“神乐,十月怀胎这个词不是让你拿来这样用的…”新八一边拖着挂在身上正在抑制呕吐欲的银时,随后又扭过头去满是歉意的对上贺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银桑他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长发的人正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