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委屈吧,他的妹妹,他既愧疚又宠爱的妹妹,难道还不如这个贱女人吗?好,阿玛,既然是你先不要我们的,那我们也不会再要你了。
“我听到了,而且我也可以发誓,以后如无必要,我是不会再来见这个女人的。”骥远没有看努达海,他一直看着新月,嘴里冷冷地回答道,“可是,新月格格,有件东西烦劳你还给我。”
“什么东西?”新月疑惑地对上骥远的目光,却被骥远那种冷厉的眼神吓得又缩回努达海的怀抱。
“新月项链。”骥远冷冷地跑出这句话。
“你……”努达海知道新月很喜欢那条项链,见骥远这般小气,当下又想吼他,却被新月拦住了。
新月安慰着努达海,“算了,那本就是骥远送的,要回去也没什么关系。”说罢就走进后堂卧室,再回来时手中就拿着那条新月项链,把他还给了骥远。虽然她很舍不得,但是她既然拒绝了骥远的心意,就不该再拿着他的礼物。
骥远接过新月项链,自然没有错过新月的不舍,冷笑一声,骥远看着新月道:“新月格格,请容许骥远向您禀明一个事实,这条新月项链,从来就不是想送给你的,那天我买下是准备在络琳的生日上送给她的,没想到被云娃看到,以为是要给你的,络琳心善,见你那时候不甚开心,就想给你个惊喜,也就顺着云娃的意,让我给了你。所以,这条项链从来都不是应该属于你的。”见新月的脸色变得惨白,但是骥远觉得还不够,他的妹妹和额娘比这个女人要痛苦的多,“还有,奴才虽然不才,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高攀格格,格格多虑了,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句话他明指新月自作多情,暗地里却是在警告自己的阿玛,让他能够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皇室是不会放过他的。至于阿玛听不听得进去,他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这新月项链想来络琳是不会再要的了,既然无用,那留它何用!”说罢,骥远在努达海和新月的震惊下抽出身边佩戴的利剑,一剑把这条项链从中间劈断,又补上几剑,最后满意地看着地上的碎屑,在新月的惨白脸色和努达海的愤怒中快意离去。
刚施完针,已经不用再喝药的林沅清十分高兴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眼睛已经可以看到朦朦胧胧的景色了,张太医也说恢复的不错,应该再过数日就会好了。
朦胧的视野让林沅清的眼睛有写酸涩感,欲速则不达,林沅清再次阖上眼帘,闭眼感受着阳关的温暖。
眼皮上传来微微的温暖,以及软软的触觉,林沅清微勾唇角,笑道:“忙完了吗?”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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