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双手手肘撑在窗框上,那上面布满了疮痂,伤痕累累的像极了他的双手,——这个少年使自己看起来就像在窗口处看风景,他把下唇咬的死死地,有点泛白了——甚至还出现了血丝。
也有偶尔不小心没有控制住泄露出几声轻微又顶小心的呜咽声。
“这样子……简直蠢毙了……”他把头往窗外伸出了一点儿,艾伦脚下的木头地板湿了一大块,深色的水渍蔓延开来,像一个阴暗的牢笼紧紧地扯住他的裤脚,使他在里面挣扎却又无法逃离,“哈……我……我真是……”他接下来的声音哽咽的无法发出像样的单词。
我真是不需要太多的温柔,他想,只要别留下我一个人,别排斥我。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就从昏暗变得充满柔和的光线,利威尔正巧推开门,看见艾伦背对着他——窗子开的非常大,他的上半身湿透了。
“你在干什么?”他有些恼火的开了口,实际上他只是担心这也许会导致艾伦感冒,但他的口气非常不柔软,就像点燃了引线的炸药桶,“炫耀你的身体有多棒吗?——立刻滚去洗个热水澡。”
艾伦简直吓坏了。
他赶紧伸手在脸上摸了两把,飞快的转过身——在那儿之前他选择非常聪明的把窗先关上,这样一来所有的风啊,雨啊,雷声啊,闪电啊都被隔绝在窗外,只有利威尔手上的一盏烛灯为房间渡上一层妙不可言的温暖。
他有那么一小会儿愣了愣——这简直太巧了不是么——他的上司看起来从来没有现在这么亲切过,艾伦不得不承认有句话说的很对——当一个人胡思乱想并且处于心理极度脆弱的时候,那么他实在太容易将另一个靠近他的人占为己有了,阿尔敏也是,三笠也是,就算他觉得自己不是这么容易能够接纳其他人,但也许是另外的什么东西,使他在这一刻有些移不开对利威尔的注视——他猜测这个男人用了某些看不见的手段——似乎在很早之前就走进了他这个可怜的小圈子,并且半强迫的把光带进这儿。
阿尔敏总是爱开玩笑的调侃。
‘艾伦呐,我亲爱的,你可别把自己关的太紧了,无论是谁都无法打开这个门——而你呢,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会稍微走动走动,当我以为足够接近你的时候——你又重新回去了,太令人难过了,就算是——就算是三笠,三笠也不能,可不是吗,她也不能走进去,因为你不愿意呀,你躲着我们呢,还是你在等谁呢,这使我太好奇了,艾伦,你到底在等谁呢,你又等的到谁呢?’
谁能把你的枷锁打开呢,他的青梅竹马没有把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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