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那复杂的纹路让人在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非常头疼。他一边把一块拼图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一边说道:“只是不知道在对付那个男人的时候能派上多大用场了。”
“虽然很难猜测赤之王者周防尊的真实意图,我认为现在是最佳机会,恕我直言,除了取他性命,其他任何能削弱他的手段都应该尝试,例如在医生的严密监控之下,持续注射肌肉松弛剂及镇定剂。”淡岛世理面色不变,淡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了脑后,说着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就连声音都冷静可怕。
夜久初神色冰冷地扫视了她一眼。
他双臂抱在胸前,右腿压在左腿上,正靠在宗像办公桌右侧的墙壁上,随意而任性的姿态大概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人。
淡岛世理在看到对方的视线的时候,嘴角微微一颤,脸上得体的笑容有些撑不住了。
神色冰冷的黑发青年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风衣,这种款式的衣服甚至勾勒出青年非常完美而明朗的腰线,笔挺的长裤顺着腿部的轮廓束进了长靴之中,更显得他的身材挺拔修长。
青年眉目深刻却也极其冷峻,一双紫色的眼瞳就好像是最美丽的水晶一般剔透,眼神锐利如刃,就这么直直地看向自己,顿时觉得似乎下一秒对方就要杀了她似的。
“果然是又激烈又有效的提案啊,淡岛。”宗像礼司似乎没发现两个人之间的风起云涌,微微笑了笑,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说道:“这种完全不以周防的人权考虑的决策……真是可怕啊。”
夜久初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
他会在这里的原因,自然是为了和宗像的单独对话。虽然从草雉先生口中得知,可能并没有什么能够有效地抑制达摩克利斯之剑恶化的方法,但是他还是想从这位和尊属性相对的王者口中探出一些消息来。
而且,在SCEPTER 4这边能够得到的资料一定会比在吠舞罗的多,想要查出杀死十束的凶手也更简单一些。
仿佛是特意说给他听的似的,在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宗像向淡岛世理询问了一下关于那把杀死十束的枪支的问题,但是这个线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利用的地方,倒是让宗像下令用一切力量来彻底插手这件事。
和王那个总是把事情丢给草雉先生不管的家伙完全不一样,意外地有能力呢。
夜久初抱着胳膊的手指轻轻地在手臂上敲了两下。
并没有让他等很久,淡岛世理便带着宗像的命令离开了。而对方却似乎是早就忘记了这里还站着一个人,慢条斯理地摆弄起桌子上的拼图了。
夜久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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