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摸了摸鼻子,掩去心中一分尴尬,“是啊,我是来考武状元的。”
“你小子,”不懂无奈地瞧着他,顺手在他的背上重重拍了拍,“走了这么久都不给我写个信什么的,你个没良心的!”
朱厚照被拍的浑身都要散架了。他果断咬牙叫了起来——“啊疼疼疼死了老师你别拍我了!”
他现在站的位置光线稍暗,因而不懂与应籽言并未发现他青紫的脸。此时将他拉到灯光之下,方才大吃一惊。
不懂骇然!他撸了撸袖子怒道:“谁打的!走,老师给你去讨回公道!”
朱厚照嘿嘿一笑。
他抚着胸口,半是羞涩半是甜蜜道:“没啥,就是被窝媳妇打了一顿。”
不懂浑身一颤:“……”少年你都被打一顿了还这么甜蜜羞涩要闹哪样啊?
难得在京都碰上曾经的熟人,三人自然十分愉快。朱厚照自从回京,钱包就充盈了起来,请了两人去吃夜宵,顺便聊聊他走后同学们的改变,又及“朱正你小子居然也有了媳妇什么时候带出来给老师瞧瞧呀”云云,前后聊了一个多时辰,都意犹未尽。
最终三人约定过几日再见,到时候再好好聊聊。
翌日,当朱厚照再三解释了自己不小心受的伤以及唤来太医诊断确认无碍后,朱祐樘才拉着朱厚照,要他见一个熟人。
而见来人居然是不懂,他与不懂面面相觑,而后相视大笑起来。
时已四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朱祐樘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朱厚照翻开初到此地记录下所有的小本子,第一行便记着——五月朱祐樘驾崩,十五岁的朱厚照登基。
而他现在,已满十五岁。
哪怕这不是正史……朱祐樘的身体,大约也拖不了太久了。
每一日,他都仿佛能看见朱祐樘的生命在不断流逝。哪怕他与太医攥紧了指尖也抓不住丝毫轨迹,叫他愈发的揪心惧怕。
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朱祐樘在他的最后一段时间,每一日都过的尽量地快乐与满足。
他已有半个月没有同宁王说过一句话了。
自从上一次被丢出宁王府至如今,宁王每每瞧见他时连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就算他腆着脸蹭上去,宁王也甩甩袖子转头就走,懒得鸟他。
五月,大雨。
这是这一年京都夏季的第一场雨,天子便在大雨初歇后突然有了精神,召了不懂与六部尚书,入御花园商讨大事。
虽然所谓商讨大事,事实上却是不懂一直在说些笑话趣事,不停地逗天子开心。
朱祐樘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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