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仔细再仔细地看,几乎无人可以看出这里居然有根针。他们听到朱厚照的声音,“朕已命人检查了,这跟针上涂的毒就是太子中的剧毒。诸位还记得太子倒下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吗?”
瓦剌使团陷入沉思——所有人都已想到,太子倒下时正捂着他的无名指。而大夫验尸时,也曾发现他无名指上极小的那个伤口。
“不错,那首曲子前半部分音低,所以托齐没有碰到这根针啊。但后半部分是高音,而且需要弹奏这根弦的就是无名指!当时托齐一弹,针便刺入他无名指,毒瞬间入体,托齐暴毙!”
使团纷纷倒吸一口气。
他们目光难以从这根针上挪开,近乎喃喃自问道:“那,那毒镖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哈撒拂袖:“荒谬!谁都知道琴台被你扣留在皇宫里,这跟针说不定是你放上去的呢。”
朱厚照将目光转到不懂身上:“那么,现在就由不懂太傅来解释毒镖。”
不懂秒懂。也就在方才,他忽然就明白了应当如何利用证物。
他命人呈上太子死时穿的里衣,指着上面的血迹道:“看到没,一团黑血,啧啧,真惨啊!”他一边感慨着,又拿出一碗新调好的墨汁倒在一件崭新的里衣上。
浓墨染在白衣上,氤氲出漆黑的一团,一如众人心中谜题难以解开。
所有人都将目光聚拢在这两件衣服上,好奇之心差些便要将之灼烧出两个洞了。怎知不懂非但不再解释,反而愉快地丢开两件衣裳,拍掌道:“好,谜题解决,可以下朝咯,大家洗洗睡啦~”
“……”众人,“太傅不解释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吗?”
不懂露出一脸麻烦的表情,无奈道:“你们看,这团新倒上去的墨里面很黑,但是外面却是浅色的;这件太子的里衣,当时毒镖刺进去,有血溅出来。你们发现没有,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血的颜色都是一样深没有区别啊。”
“为什么外面的血不是浅的呢?难道太子的血原来就是这个颜色吗?不可能啊,这明明是中毒后的血啊,怎么会和一般的血一样呢?所以,原因只有一个了。”
“因为这毒镖是在毒素流遍太子全身才后刺进去的啊。那么当时有这个条件作案的、太子倒下后第一个冲上去的人是谁呢?”
所有人齐声道:“哈撒!”
“不错。”朱厚照一手负后,一手指向哈撒,“凶手正是哈撒!”
“血口喷人!”哈撒大怒,“我为什么要杀皇兄?身为大明皇帝就可以如此血口喷人了吗?”
朱厚照冷笑:“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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