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好吧还是粽子。
这就是白现今的状态——被捆得如同一只粽子一般躺倒在地板上,对,没有沙发或者椅子这么好的待遇,只有地板,还铺了层冰冷的金属板,以防温暖的地暖给他清凉的着装带来几丝炎热。
所有人都对这个残酷的惩罚没有意见,就如同纯所说的,既然他选择自虐,穿的这么清凉,露胸膛露大腿的,那他们何必强迫人家热起来?
小贤端着一只马克杯,看看白不小心裸露出来的大腿,露出个惨不忍睹的表情,嫌弃地偏过了脑袋,他喝了一口甜蜜的热可可压惊(……)这才有勇气和姐姐姐夫进行交谈。
“姐姐,不扔出去么,这个玩意?”
小贤露出个贴心的微笑,让纯也微微一笑。
“真奇妙,我还以为这东西根本就没有命进门。”轻描淡写地又一次打击了白脆弱的心灵,阿武啃了口大福,眼睛一亮,转头就问他哥,“哥,这大福怎么做的,比起店里卖的都好吃诶。”
在这个少年的眼里,地板上那只玩意甚至比不上他手里一只大福。
白心想,你们这群混蛋,信不信我用自创技能泪流满面泪流给你们看?
纯表面上微微一笑,实际上手痒的厉害,若不是这个混账要在走廊里丢脸丢到邻居那里去了,比起把他放进来,她更倾向于给他来个刺心穿。
如若真让这混账在楼道里大喊一句‘阿和我喜欢你!’……估摸着阿和就能和她挥挥手去西天配佛祖了,白的家庭背景可一点都不简单不说,自己和阿和的声誉也会毁得七七八八。
而且……
纯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心里一片哀凉。
到底是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挚友并不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词语,特别是对于纯来说。
更何况认识了两年多的白,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