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慰自己有点不安的良心,顺带一点悔恨自己干嘛没事找事的换轿子,被榨干也总比克死强些。
待得天高夜深风静人寂时,不二周助捞起包裹从墙角使出几乎从来都懒得用的绝顶轻功跃出墙头,开始他的逃婚生涯。
啊,至于你问那些不二带来的迹部家侍从何去何从了,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你。除了菊丸英二其他的人都去避风头了,至于菊丸,现在也许正在和大石秉烛夜谈,也许正在同榻而眠,也许正在吃大石喂给他的水果,也许……啊,打住,我们还要留下篇幅把视角转向亲爱的迹部少爷和忍足狼狼。
迹部景吾从来没有结过婚。
没有看过猪跑不代表没有吃过猪肉,作为商业所必需需要的拉拢人际的手段,迹部自认为从小到大参加过的婚礼不计其数,有隆重的华丽的、有浪漫的新奇的,也有简约的速战速决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有那么多礼节的婚礼。现在,迹部景吾终于体会到了结婚是怎么样辛苦的一件事情并且第一次对两类人表示了自己最深刻的同情,一种是新娘,另一种是盲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结过婚的女人都曾经当过盲人,现在迹部就并没有比瞎子好多少,顶着一个头巾,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像木偶一般由侍女领着摆弄着渡过漫长无边的婚礼。
若是依照平常人家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那真是又礼全又便捷,可是忍足家的婚礼偏偏那么繁复,简直所有必须不必须的各个民族的婚礼传统习俗全部都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婚礼从年长的老人念叨一堆驱邪文与祝祷文、新郎将新娘背下花轿穿过弯延曲折的长廊开始,到新郎新娘携手跨富贵坎、跳火坑、撞苹果、踩高跷,敬喜茶、拜天地,直到最后将已经被弄得晕头转向的迹部景吾送入洞房作为终结。
满脸红晕的侍女们将迹部景吾簇拥引进满是贴着喜字的新房,细声细气地语气中带着许些暧昧地告退,留下已经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迹部景吾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新房中,等待着仍在敬酒的忍足侑士。
于是,从来都锦衣珍食的迹部景吾在继同情了新娘和盲人后对和尚表示了自己最深刻的崇敬。原来等待是那么一件漫长的事情,何况自己还看不见,更重要的是自己还顶着让呼吸不那么顺畅的纱巾。迹部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耳上,待一听得房门外有脚步声便心中一喜,精神一振,胸口的玫瑰花刹那间绽放;然而事实结果往往令人沮丧,难得的脚步声并没有在新房前驻留而是毫不犹豫地越了过去,迹部心又那么一沉,胸口的玫瑰花瞬时间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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