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沉浸在眼睛所诉说的深情中。
“我输了,因为美人也许并不都是一个样。至少你不是。”
良久以后,迹部才从那种可怕的吸引中抽身而退,勉强一笑,举杯一饮而尽:“这回本大爷罚酒,你可以继续问。”迹部景吾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评价忍足,因为一个赌约而压上自己的下半辈子,够大胆;说出了的情话够露骨,却又是那样该死的动听。
忍足趁机将一个折磨了自己脑细胞许久的问题抛出:“你究竟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本大爷认为你有知情权,就给你一个公平选择的机会。”迹部犹豫了会,还是将后半句话补充了出来“当然,你可以选择退婚,但要留下聘礼。”开玩笑,如果那只熊知道到手的琴谱飞走,自己的后半生就可以想象到的凄苦,当然决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
迹部做过生意,也自然谈过判,他知道,如果是由自己说出来新娘弄错的话,主动权就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无论忍足选择留下自己或是选择留下聘礼退婚,都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忍足没有选择,当他将碗中的酒饮尽,目光已经朦胧了。
“现在又轮到我问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心要灌醉你?”迹部紫色的眼瞳明显跳跃着满意的火花,开口问道,“我知道,你对这个答案很好奇,喝下这坛酒我就告诉你。”
虽然不符合游戏规则,虽然已经有些醉了,但忍足并没有反对,捞起酒坛子就往嘴里灌,因为自己太想知道那个从拼酒一开始就困扰着自己的问题的答案。
“那是因为本大爷本就是要跟你比酒量的,每个拼酒的人自然都希望对方比自己先醉倒。” 迹部开口说出答案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掩饰不住地带有了些笑意。
这个答案真是再对不过了,在得到回答后忍足侑士纵声大笑,再也支撑不住,仗倒在地上。
迹部景吾望着摊在地上如同软泥一般的忍足,心中完全没有对洞房花烛夜吃不到新娘的新郎所应该抱有的同情。褪下纠缠了自己整日的礼服,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迹部在准备钻进被窝之前猛然停住。在内心的黑色小人和白色小人争斗了许久后,迹部还是决定从橱中抱出一条被子扔在忍足的身上,毕竟好歹也是自己存心想要把忍足灌醉的,让他整夜睡在这冰冷的地面上要是冻出了什么病来就不好了。不过,迹部嘴中轻声嘟囔着:“谁让你那么晚才过来,害得本大爷好等,醉死你,冻死你。”
就在迹部转身想要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从后面被人紧紧抱住,那人口中呼出的气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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