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心中暗暗悔恨,这样的表情不是忍足在与自己行房后常常会摆出来的么。这头狼每次都弄得自己腰酸背痛的,把他踹下床后倒好,就是这副潸然欲滴的表情,自己明明知道十有八九是装的,却仍然会往陷阱里跳。平时心软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吃干抹尽、三天下不来床,这次可不能再让他把威风逞去了。
“哼,本大爷只是说给你次机会选择而已。选吧,是你自己搬着铺盖睡到这花丛中呢;还是本大爷让人把这里的玫瑰扎成捆送到你床上,放心,花叶刺根一样都不会少的。”
忍足在心里面竖着白旗呐喊,就是不会少才麻烦好不好啊。子曾经曰过,“君子动口不动手”,而某狼在积累了无数实战后,总结出了让华丽大爷没有闲心来对付自己的最好方法,于是,就自动把这句先哲名言转化为了“忍少动手不动口”。
忍足侑士从后面环住迹部,轻轻含住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耳垂,暧昧道:“啊呀~~小景~~我选后面一种好了,因为我唯一的玫瑰就是你啊。今天晚上小景要用什么样的丝带捆扎呢,这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啊~~”
出乎忍足意料,迹部景吾并没有使出在无数的实战中练就出的鸳鸯连环腿,而是意外地没有太多地挣扎和反抗,任由忍足的舌在他的后颈和耳骨细细描绘啃咬。啊,至于你问这个实战指的是什么,当然是每天晚上的拥抱与反拥抱,说不定还会激烈进化到贞操保卫战。
“咿呀~~小景不喜欢玫瑰么。我可是听说小景喜欢才让人专门出海重金寻来的种子阿,这花可是四季都能开放的。小景不可怜玫瑰的话,也心疼下你老公的钱包吧~~”
“啊嗯?你没钱?”迹部景吾本想要转脸扔给忍足一个白眼,可惜被整个身子都被禁捁得牢牢的,于是白葡萄只能无奈地丢给了再度牺牲的玫瑰,“等你家账房里的金子什么时候能比国库里的银子少了,本大爷再勉强博施下同情也来得及。”
忍足侑士松开方才紧紧拥着迹部的双臂,将他的身子猛然搬过来正对着自己。紫色的眼瞳撞上一对深沉而远邃的眸子,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般的直直射进迹部景吾的心中,迹部微微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
“小景,你在烦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忍足磁声的音响起,慢慢安抚着迹部不稳的情绪。
“才没有什么事呢。”
还说没有,那冲着玫瑰园发泄的劲道可真够狠的。忍足瞟了真正叫做碾作尘的粉绯红花瓣,不为迹部所知地叹气。本以为自己的胳膊每天晚上雷打不动地被迹部拧算是够惨了,可现在自己总算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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