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云雀。
“很难看耶,你这副脸。”云雀黑着脸,“明明自己要死的时候都没伤心过,别人出事了却一副悲伤的样子……你这张脸,很难看耶!”
说着又是一拐子抽过来,正好打在手臂上,我没有躲。
真的耶,我真的好奇怪,明明自己要进棺材的时候都没有感到那么痛苦过——不对,那个时候的感觉并不是痛苦,而是很不甘心才对,因为自己也曾经差点死掉,所以大概可以知道死去的人的不甘心。
“云雀你生气绝对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吧!?你绝对是记恨我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唔……!”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云雀的杀气越发上涨到一个巅峰,我连忙捂住嘴,差点就全都说出来了……
并盛人形兵器卡拉一声打开了暴走开关,我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身体越发杯具,警察来的时候以为我才是受害者,抓着几个成年人的衣领大骂为什么伤成这样了都还不叫救护车……
我顶着一脸的纱布,挣扎的爬起来拍拍目幕警官的肩膀,“目暮警官,这点伤我还死不了……”
然后扯下多余的纱布,我相信我这耀眼的藏蓝色头发(呆毛)还是很有标志性的。
然后目暮警官很给面子的认出了我,想当年糟糕学长带着他的小弟小妹们征服米花町的时候不少跟警察有冲突,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结果日子久了警察也懒得管了。甚至某些警察还和糟糕学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大雾!)——目暮警官就是其中一个。
这让当年帮糟糕学长收拾烂摊子的我情何以堪!
目暮警官果然是了解我顽强的生命力的,收收表情然后很淡定的去工作了……把我一个人抛下了。
我哀怨的瞟了一眼坐在一旁不管己事地逗弄着云豆的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