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子濡湿了。胤禛兄,你说怎么办?若非我就是个岳父命?”
弘历这回彻底抽了,他再不济,也知道这是产前综合症吧,难不成清朝就有这病?可为什么是当丈夫的得了这病,还要跟便宜爹倾诉,难不成他也有这毛病?他狐疑地看向雍亲王。
那硕亲王又道,“你上次喝酒也说了,一养孩子就害怕,你说咱们怎么办啊?胤禛兄,这京中也就咱俩能说到一起去,我这心里如今七上八下的,连着十几日都睡不好了,你当初怎么过的?”
没儿子和养不住儿子难到是件好事,值得拿出来说道。雍亲王脸色更黑。弘历似是听到了大的新闻,瞪大了眼睛瞧着两个人,屋内只有苏培盛伺候着他,此时也低了头恨不得当自己不存在,雍亲王一扭头,就瞧着这两人一个缩着脖子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一个抻着脖子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将头甩出来。
当即就哼了一声,给了弘历一个眼神。立时,两个都缩了起来,弘历低着头接着看热闹。
雍亲王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对付这一个,冲着他道,“你才多大,着什么急,回头到了选秀多指几个格格进府,要几个儿子有几个,你日日担忧,难不成就能日日念叨出个儿子?”
说完这些,雍亲王也觉得话多了,只是眼前这人一向听不出好赖话,话轻了话重了都不管用,不就是弘晖他们去的时候,自己心中不畅,骑着马去了郊外奔了一圈,偏生每次都碰见他从郊区的园子回府,这人硬生生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贴膏药一般安慰了半日,自那以后,就拿自己不当外人了。
硕亲王听了要给他指婚这事儿,硕大的黑脸变得难看起来,有些惊恐地摇头道,“不不不,我还是就这样吧,府内只有雪如和翩翩两个,我如今都安抚不了了,再来两个,怕是要将我劈了也不够用。胤禛兄,你可不知,雪如身子不好,翩翩性子爱娇,我是哄了这个那个不高兴,哄了那个这个要闹腾,一日里总是要闹个四五回,我又顾念着他们的肚子,如今就是连饭也吃不好了。”
说到这里,硕亲王似是想起了什么,捂着肚子冲着雍亲王不好意思地道,“胤禛兄,咱们不如边吃边聊,怕是说得也痛快。”说着,他肚子里还咕噜噜响了一声。
雍亲王黑着脸瞧着他,他也黑着脸看着雍亲王。两人一个是气的,一个是天生的,对望了一会儿,弘历也看够了笑话,知道便宜爹八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刚刚已经使了眼色,自己若是太过分了,怕是屁股不保,当即用了最直接的法子——尿床。
他一尿了,就哇哇大哭。苏培盛仿若发现一件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