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数,对着同屋的雪桃看得格外严密。
雍亲王一回府,就被福晋请去了四喜院,两人本是少年夫妻,若论感情,雍亲王对福晋怕是敬多爱少,也偏偏因着这个原因,所以福晋这二十年却在雍亲王脑海中留下了个公正慈爱的印子,后院中事,几乎从不插手。
如今瞧见福晋一脸憔悴的坐在原地,眼下更是熬出青黑,便问道,“却是何事能让你这般头疼?”
福晋想了想终究说道,“张格格在马道婆那里求了个子母求子符,让雪梅放到了四阿哥或五阿哥身上,被钮钴禄氏发见了。”这句话一说完,雍亲王的脸色就变了,这半年来弘历身上的事儿就没少过,他当即道,“如何处理的?”
福晋暗暗瞧了他的样子,心中如何不知道,那弘历虽然表面上被自家王爷厌弃,可早就入心了,不用多少时候,只要有个台阶,便会被重新宠爱起来。想着想着,她便想到了她早去的弘晖,那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王爷是那般的喜欢,可如今,也不是被别人占了地方吗?
福晋心中苦涩,脸上却不能带出,只得将昨夜乃至今日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然后再问,“这符咒之事却是大事,妾身将张格格和两个丫鬟都分别关了起来,爷是否要见见?”
此时正是敏感时期,却是不宜声张,雍亲王皱了皱眉,并没有丝毫想见她的意思,“让人报了张氏重病而亡吧,其余两个丫鬟也不能留。张家那边警告一番,马道婆我却是找人处理就是了。钮钴禄氏就让她抄女戒两本吧。”
别的还好,钮钴禄氏那里却是半点没伤筋动骨,福晋心中暗暗一叹,才点头道,“妾身这就处理。”
隔了没两天,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张氏不知怎的,竟是染了重病,没几天就过去了,张家也未露面。弘历自此心中有了数,张氏从被抓到死一共用了四天,若是有幕后之人,怕是早就灭口了,如今看来,院子中却是另有他人。
谷雨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没几天就偷偷来报,雪桃似是总在翻屋内的东西,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次撞了个正着后,雪桃只说是忘了将个顶针放在哪里,找一找。
吴开来让她更加留意,瞧瞧是不是与谁接触后,年就快来了。
不说弘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