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却是糊涂,若是一知道混淆了血统,立刻上书请罪,于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才是正经法子,妇人有意隐瞒,硕亲王也是受害者,怎会全部惩罚。而如今,硕亲王非但不上报,还试图隐瞒,这便有合谋之罪了。雍亲王想了想硕亲王对皓祯的喜爱,那份日日在人前炫耀的夸赞,便有些明白此人的想法,疼了五年自是舍不得,何况当初吹的太牛,如今下不了台了。
可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那日过后,他已经提点过一次,可硕亲王终究还是糊涂。
邬思道当即便道,“若是用此事清了一个铁帽子王……”
他的话未说完,雍亲王便摆了手,一是他与硕亲王的确有些交情,虽然多是硕亲王自己贴上来的,但冲着每次有儿女去世,硕亲王都肯陪他一陪,落井下石他亦不会去做。二是此时实在是多事之秋,他的富贵闲人的形象营造的颇好,贸然插手此事,却有些前功尽弃了。
邬思道也是聪明人,话出口便已知不妥,自己也摇摇头道,“却是我思量浅了。”随后又提起一人,却是那个被关来的谷雨,“这丫头有着经天纬地之能,但凡她所说的话,无一不兑现,只是她除了四阿哥的事儿,其他的却不肯全说,只到今年年底。”
雍亲王听了皱眉问道,“关于弘历,她说了什么?”
这话邬思道却是有些难以回答,那丫头的话可着实不好听,什么脑袋有病、败家玩意、王爷挣下的那点家业全部都被他败了个光,只是他却不能这么说,而是换了个说法,“说是四阿哥守不住祖宗基业。”
这句话对弘历打击却是大得很,几乎将他继承人的可能性剥夺,雍亲王的眉头锁的更紧,他疼爱弘历之心,邬思道怎会不知,当即便道,“四阿哥当初想要打死她,她心存报复也是可能,此话不一定能信。”雍亲王点点头,却是没再接着听下去,反而道,“你再多探听她嘴里的话,此女知道太多,却是要严加看护。”
邬思道听了,自是退了下去。
弘历却不知道谷雨竟是将他卖了底朝天,他这几日对于自己对雍亲王的感情做了一番深思后,既然想要的更多,那就要多争取一下,弘时能做的,他为何不能做?便在一个阴天放学后,献殷勤地到衙门口接了雍亲王回府。
雍亲王瞧见他自是高兴,与他一同上了马车后就问,“今日怎的来了?”
弘历自然是说得贴心孝顺,“瞧着想下雨,有些担心您。”这话倒不是不对,就是太对了,可弘历那个性子,哪里是这般说话的人?雍亲王十分了解的哼了哼,没回应。
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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