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想出的法子。这么一来,胤禛便是念着前些年的感情,也不会再动年家了,这乃是最管用又最残忍的法子,胤禛叹了声道,“告诉皇后按着贵妃之礼操办吧。”
苏培盛瞧着胤禛并没有想去看看的样子,也知道当初年氏对弘昼下手,的确是伤了圣上的心,连忙应了便下去了。
屋子里一时间又剩下了兄弟两人。怡亲王瞧着胤禛脸色并不好,便倒了杯茶放到御案上,缓声道,“圣上还是要保重身体,莫要多为此分神。”
胤禛摆摆手,却换了话题,“且说说别的吧,这几日还有什么事。”
圣上中毒便是最大的事情了,哪里还有比这个还重要的。当然,因着中毒而出的吉象倒是十分重要,怡亲王想想道,“关于剧毒自然而解的事儿,臣在下面与张廷玉、马齐等人又讨论了一下,觉得此事还是要昭告天下来的好,这两年屡有人拿着正统不正统说事儿,此事一出,倒是可以堵了他们的嘴。”他与胤禛关系亲密,虽然紧守着臣子的本分,但说话却可以放开一些,“圣上便是要否,也要给臣们一个理由,这机会太难得了。”
胤禛听了哼道,“你却只想着真龙天子一句话,那朕问你,若说朕是真龙护体,弘历又是什么护着呢?”虽然弘历说自己给的并非弘历想要的,可胤禛还是觉得他应该护着那孩子。宫中人人人皆知他与弘历是同时中毒,若是真龙护体的话一出,怕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盯在弘历身上。
那边怡亲王并非没考虑过弘历在其中的事儿,几个人在私下里也说到过这儿,只是众人觉得相较于胤禛来说,弘历并不那么重要,所以根本没考虑。听着胤禛如此护着弘历,怡亲王不禁眉头紧皱,那日父子两个抱在一起睡在銮驾中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不由试探,“圣上总是这般护着也不是回事,皇阿玛在的时候,我们兄弟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正因着如此,二十几个兄弟如今才剩了几个?”胤禛倒是有理由。
怡亲王也不甘示弱,“可圣上也知道理亲王早年还是太子时,我们兄弟是如何羡慕他的圣眷。”
这话却有些过了,怡亲王从小以胤禛马首是瞻,除了年幼的时候还有些愣头愣脑,说话生硬外,这么多年来,怡亲王一直在胤禛面前是副好得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