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能做任何打算。便与吴开来商量好,两人第二日就换了便服,只说在周围逛逛,瞧瞧有何风景,出了园子后,却是一路飞奔绕路回了京中,去了茶香家中。
茶香此时也算的一个富贵奶奶,住着三进的院子,用着两个小丫鬟,还生了一儿一女,可一瞧见弘历,眼泪便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又不敢声张,只道,“奴婢却是以为再难见到您了。”
的确,一如宫门深似海,茶香未曾如墨香一般跟进宫去,她虽然在外面也帮着熹妃管些事物,可终究以她的身份,再也踏不入宫门,熹妃更是不可能出宫,弘历一个阿哥,如何能想到她?果然是天人永绝的事儿。她哭了一会儿,弘历瞧着天色尚早,倒也没催着,不一时,却是吴开来瞧着不妥,咳嗽了两声,方才让茶香回过神来。
她倒是还如当年那般风风火火的性子,想起来了,便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两件衣衫,看着却是十成新的,说道,“这是行宫下人们的衣服,我听着吴公公来问,便留了心思,让我家那口子拿了两套回来。却要委屈主子一下。”
弘历也不当回事,当即便接了过来,茶香伺候他穿上,吴开来自己换了下来。不一时,茶香被带着两个小厮拎着篮子走进了行宫大门,她是管家娘子,谁敢拦他,竟是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谷雨所说的花园子。
此处弘历已然有几年未来过,想着当年在吠园第一次被便宜爹换上了福分的衣服,还有跟弘时打架,带着弘昼每日前来遛弯,如今弘时已然成了庶人,福分老迈的在宫中每日晒太阳,弘昼倒是长成了大小伙,他与便宜爹却成了如此关系,鸡飞狗跳的童年与纷乱错杂的现实对比,让人慨叹。
只是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不多时,那个曾经关过李氏的旧院子便在眼前。因着此处曾经关过天花病人,所以平日里根本无人前来,跟别提收拾打扫,如今却是破落的不成样子。天花传染性这般强,谷雨却敢选择这样的地方藏东西,的确是胆大心细之人。
那边茶香瞧着弘历竟是要往那院子里去,脸色不由变了,当即便道,“主子,当年李侧福晋得了天花,便是从那里病逝的,不能去啊。”弘历却摇头道,“都这么多年了,早已无事了。莫要担心。”
茶香没想到弘历压根不怕这事儿,不由心急,一边道,“早知道主子是来这里,奴婢说什么也不能带着主子进来的。”一边又道,“主子若是非有东西要拿,让奴婢去吧,奴婢保证不多看一眼,主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
弘历瞧了瞧这如今已是中年妇人的女子,不由满心感动,笑着道,“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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