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宽大为怀,此时更应该显露出上国的胸襟气度,既然准葛尔部有诚意议和,便给他们机会。
典型的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胤禛对这些其实厌烦的不得了,可惜的是,这股势力不可小觑,而且财政吃紧一事他也深有感触,况且又十分担心弘历,这便下了道旨意,让岳钟琪和傅尔丹将兵权转交副将,两人速速进京面圣,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京官们说得再好听不过是纸上谈兵,究竟态势如何,他要亲自听听两人的想法。
这一拖延,便是七八日,待到两人进了京,胤禛见到他们时,两人皆是面带风霜之色,想必是未曾回府梳洗便赶了进来。胤禛让人退下,屋中只剩下君臣三个,问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四阿哥有消息了吗?二是如果打下去,多久能赢?
这两人被问得立刻出了冷汗,傅尔丹还好,他面临的不过是第二个问题,而岳钟琪却是吓坏了,在眼皮底下让监军带兵跑了出去,他竟然不知道,这事儿说起来是弘历不知分寸,就算手中有圣旨,总要跟他统帅交代一句,而更多的实际是,他根本对自己的兵没有掌控。何况,这趟进京前,四阿哥已然消失了半个多月,他派出寻找的小队都不值多少,仍旧没有消息,那毕竟是圣上的儿子啊,该如何交代?
想来想去,岳钟琪才答道,“四阿哥如今还未有消息,只是一来四阿哥带走了整整四千骑兵,下雪之后准葛尔部一向少出兵,倒是没有大问题。如今臣派出了是个斥候小队每日打探,想必不日便会有结果。”
胤禛听了这话,只得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朝中不少人说弘历贪功,想要立个不世的功劳回来,他更是知道,不少人私下里说得更难听,说弘历这是不自量力。随着时间加长,胤禛倒是想,他宁愿没有任何功劳,只想让弘历安稳的回来。这事儿每日都有人汇报,他再问一嘴,不过是担忧罢了。
至于打仗之事,却也不好说,如今夸下了海口,到时候输了,圣上怪罪下来,他们该如何担当?可若是此时便认熊,怕是圣上会更生气。年龄大些的岳钟琪想了想后,方道,“自近几次交战来看,若是有足够的准备,胜率却是不小。”
这话说得倒是好笑,前一次西北两路军的围攻,胤禛手上有记录详实的折子,当时是什么状况,一来准葛尔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二来双方兵力相差三倍,这便是说,若是没有这般兵力悬殊的话,便没有胜的可能吗?可噶尔丹策零不会束手就擒,若是真要铁了心打仗,求援、增兵是肯定的。
想到此,看着眼前低着的两个脑袋,一个头发已然花白,一个却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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