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倒也有些良心。”
声音虽低,快活王却听到了,声音更冷:“本王门下,都是有良心的。否则你们又岂能享用韩伶的美酒后,又以墓中机关为屏养精蓄锐?”
他话音未落,韩伶、金无望、独孤伤已全都面如死灰,跪伏在地。
花满楼有心求情,却怕反累他们受重罚,只得默然缄口。
快活王却朗声大笑,手一挥:“都起来吧!本王原是有意给你们偿还人情的机会。你们若都是知恩不报的无义之辈,又怎能为本王出生入死,始终如一?”
众人既畏且佩,再三叩首方才起身回席。
王怜花心中慨叹:“这老狐狸不但眼里不揉沙子,且还恩威并施。如此一来,手下之人更要死心塌地追随了。这般御下手段,难怪能纵横天下所向披靡。”
花满楼举杯敬道:“王爷宽慈英睿,晚辈好生佩服。”
快活王饮尽杯中酒,畅笑:“在花公子而言,宽慈总要居于英睿之前的。”
酒过三巡,忽有兵卫来报:哈密都督罕慎,获悉龙卷风图谋袭击快活王,特遣一千兵马前来护卫。
虽然龙卷风已不战而退,快活王仍是将领兵而来的指挥使召进大帐犒赏。
此时,从快活王到吴明等人,都已酒意醺然,左拥右抱着妩媚的舞姬,满座春光旖旎。
就连大帐之外,也已静悄悄的。快活王手下的兵士们因战事已免,一个个身上都裹着厚重的毡子,卧在沙上,像是已睡着了。只有寥寥十几人还在值守,却也哈欠连天。
哈密指挥使喝下快活王赏赐的美酒,一边偷眼四顾,一边寒暄数句,便告退了。
待他离开,王怜花嗤笑道:“好个贼头贼脑的鼠辈,竟也敢来刺探军情,哈密国中真是无人了么!”
白飞飞娇声问道:“陆公子觉得可疑?”
王怜花道:“哈密若有心护驾,怎会来得这么慢吞吞的?想必那龙卷风敢撄王爷锋芒,便是受其挑唆。”
快活王旋动着手中的酒杯,徐徐道:“龙卷风这个同盟既去,哈密也只得孤军来犯了。”
王怜花微笑道:“王爷故示松懈,不正是要诱他们入彀?他们若不来犯,王爷才会失望哩。”
他们这边谈笑着,吴明等人早已摒退舞娘,正襟危坐,醉态全无。
但听外面蹄声骤响,如战鼓雷鸣,动地而来。
大帐外,一群人马,手举着长刀,直冲过来,刀光霍霍,马声长嘶,声威十分惊人。
快活王营中那些本像是已睡着了的大汉们,突然一跃而起,厚毡里竟早已藏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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