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支支吾吾。
早些时听闻师尊将他那最小的徒弟当作娈宠,索图便好奇不已,总想一窥真容。可白昙就像是被养在深闺的小姐,那一次与师尊同去西疆时,才得机会见着,而那次惊鸿一瞥,也是见他与师尊同骑一马,依偎在师尊怀里,身上裹了一层雪貂,只露出半边脸庞,和一双纤细足踝,孱弱不堪,似个一碰即碎的琉璃美人。
哪里像现在这般,锋芒外露,煞气逼人。
真是,太过,太过……
虽是一身毒刺,可愈毒的花,不也愈香的么?
索图不敢与他对视,只好看向脚下,思绪不由更乱。原来白昙方才在车舆里小憩,出来时未着鞋履,赤着一双脚,踏在冰雪上。
足尖莹白剔透,真如一对月下初绽的昙花。人如其名。
白日在殿上,离的远,他还觉未出什么,现在挨得近了,他便觉得,这人连脚趾尖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浓郁魅意,让人喘不上气。
难怪了,师尊那样的人也会掉以轻心,死在他手里。
见索图满脸大汗,哑口无言的蠢样,白昙也有点不耐烦了,懒得与他多计较。他轻蔑地一拂袖,拉着少年上了车舆,头也未回:“索图,本座要了你的美人,自会还你一位,不日就送到你的坛部。”
“谢,谢教主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