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
他浑身发抖地蜷缩起来,不住地后退,却被一把捉住了脚踝,那只手的掌心似藏着一股火焰,将他的骨rou都灼伤了。
巫阎浮似乎真的醉了,将他的脖子扼住了,俯身凑到他耳畔。他冷血的薄唇擦到他的耳垂,竟醉醺醺的哑声道:“别这么叫我......”
濒死的恐惧里,白昙近乎窒息的大睁着眼,泪水肆横。他嘴唇哆嗦着嗫嚅:“师尊,放我,放我走吧?破日,师尊也拿到了罢?”
“破日......”巫阎浮低声沉吟,呼吸如沸水泼过他的颈窝,一只手攥住他的前襟,手指哧地刺透了厚韧的裘袍,“你还敢问我?”
白昙心知他醉得是很了,连“为师”也忘了用,说话颠三倒四的,杀他,也不过是一弹指的事。他仓皇失措,奋力翻过身去,顾不上衣襟“哧拉“一声扯得稀烂,披散的长发却被巫阎浮拽住不放,整个人被拖回去,拢在他身下,似一头被狼咬住脖子垂死挣扎的小鹿。
“都是因为你这个孽障.....”他抵着他后颈,喃喃低语。
按在白昙胸前的手指弓曲,一把就将他前襟抓了个稀烂。
外袍里衫尽裂,胸膛毫无阻隔贴上冰冷地面,寒意透骨,可guntang指尖过处,却都被灼出了道道红痕,似是在抚摸,又仿佛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师尊——师尊!呜——”白昙泣不成声。
“你叫师尊怎么做?不如……现在就把你杀了省心?”男子抵着他耳朵粗喘,guntang的呼吸喷到脸颊上,又是酒气,又是血腥味。白昙愈发恐惧,胸前疼极了,摇着头胡乱哭喊:“昙儿,昙儿错了,师尊饶命...”
眼泪滴到地面上,冰晶般碎开来。
巫阎浮手一松,忽然将他放开了。
与此同时,“錚”地一声,一道寒光犹如霹雳自眼前出窍,乍然划破重重帷幕内混沌的黑暗,巫阎浮握住弑月钩,朝他身上劈下!
白昙大喊一声,缩成一团,绝望地闭上眼睛。
凛冽的刀风贴耳擦过,却只割断了他几缕发丝,之后却是一阵阵裂帛之声,在静夜里听来如狂风摧林,暴雪袭山,他胆战心惊的回过头去,看见一个人影在帷幕之间挥刃乱舞,碎布如纷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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