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血溅当场,视野中都染上鲜红。
他看见自己的热血从胸前中喷洒出来,溅在屠苏手上,下摆上,受伤的那瞬间疼痛几乎变成浮云,他整个人向后倒去,咚一声躺倒在地上,止水剑脱手掉落一旁。
胸前一片温热,就像他的灵魂一样炽热。苏苏躺在地上垂死呼吸,看着屠苏提着血淋淋的剑走到他身边,向他伸出手。
一声鹰唳刺入耳鼓,一道雪白的身影流矢一般撞向屠苏,屠苏连头也未抬,手起剑落,将试图袭击他的阿翔一剑斩落。阿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竟然被焚寂砍成两半,身体里涌出的血很快被土地吸收。
苏苏目瞪口呆,此时屠苏一只手揪住他衣领,把他整个上半身拽起来,焚寂剑尖对准了酥酥的咽喉。
苏苏咳出一口血,眼睛毫不避讳地看向屠苏,屠苏持剑的身影倒映在他已然变得血红一片的双眼中,焚寂烈火般鲜艳。
作者有话要说:
☆、135:29:12 琴川·破
“其实自从听你解说这许多,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乔少恭轻叹一声,拨弦的手指似乎也慢了些。
“哦?但说无妨,我一定知无不言。”少恭笑起来时眯起一双眼,在乔少恭看来,像极了一种叫“狐狸”的生物。
“你先前说,无论我和屠苏怎么挣扎,做到何种地步,我们带来的所有异常事件最终都会被抹杀干净,时间也会回溯到异常发生之前。其实论起整个宇宙洪荒,又何尝不是如此。万事万物终有尽,连轮回也有尽头,如果毁灭之后才有新生的固有定律不可能被人打破,那你我曾经在各自世界中筹划已久,在不公的命运中挣扎许久,到底有何意义?最终一切也会归零。”
“我二人年岁几何,活过几度春秋,对于世间这种种不可抗力依然认知透彻。但你想想,像我们这般,若是一世苦痛倒也罢。可自从魂魄分离以来,渡魂几世,苟延残喘至今,回想当初,难道你愿意在知晓自己命运的一瞬间干脆自裁?你能甘心?”少恭说着说着明显地激动起来,温润如玉的眉目间多出了一份凶恶的神态,乔少恭安静听着,眉头越皱越深。
“是。我当然知晓命运由天而定,逆天而为必要遭受惩罚,甚至有一天连神明都会消饵于无形。但世界终结之前尚还要过去千万年光阴,我即已坚持至此,这累世渡魂之苦岂能白受?悲剧是如何开始,就该如何结束,我所祈求不过一个完整的生命,为何就不能为天道所容忍?一切痛苦的源头是如何开始,到底过错在谁?欧阳少恭,欧阳少恭……你如今可曾想明白了?只凭这一点,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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