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把沾了口红印的衬衣找出来,“你别告诉我这个是你自己印上去的。”
杜弘廷:“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我的心一下哇凉哇凉的,“真是女人弄上去的?”
杜弘廷:“嗯。”
我:“谁?”
杜弘廷:“尹灿灿。”
有点耳熟。
杜弘廷提醒,“肖徹的老婆。”
我:“你连老板娘也敢搞?”
杜弘廷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她自己扑过来的。”
“不可能,她老公明明比你成熟稳重更有男人味。”
杜弘廷突然拿来一瓶小林洗眼液。
我:“你要干吗?”
杜弘廷:“你眼睛有点问题,我帮你洗一下。”
我:“滚。”
吵完架,我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在套套上做手脚。
但是我没有中招!
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的?”
他:“一年多了。”
完了。
岂不是代表无避孕措施一年多没怀孕?
去医院一查,慢性盆腔炎,输卵管不通畅。
医生说,久坐不运动的女性,多少都有点。
那惨了,我除了睡觉,屁股几乎没离过电脑椅。
医生劝我,既然结了婚有怀孕的打算,那就趁早。
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我勉强接受,先做保守治疗。
一个疗程一星期,每天都要被鸭嘴钳强·暴,再插一根管子到身体里,通水治疗。
听着水泵不断输液进来,小腹酸胀无比,越来越痛,有点担心zigong被撑爆。
最恐怖是中药灌肠。
我未曾开辟过的初菊就这样被导管给爆了。
那个过程有点像把拉屎的动作倒带。
太反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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