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破不了,她就不可能和楚邹光明正大。可他眼下的处境,张贵妃与老二咄咄逼人,这时候如果再不权衡,再叫他因着情爱分心,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见他的手已扯下自己的薄衣,那个俨然隔着袍服蓄势侵犯。陆梨错乱间急忙咬了楚邹一口,狠狠心把他推开。
外头交谈渐至尾声:“都记住了,这件事只许成不许败。”
“请回告殿下宽心,卑职的命是贵妃救的,这些年得她抬举坐上这个位置,无有不敢尽心尽力!”
“那就好,那就好,诚劳穆指挥使辛苦。”
脚步分开南北远去……
陆梨费力喘息着,怪楚邹道:“爷不要命了?眼下形势急迫,爷再与陆梨纠缠这些,前些时的努力便又要毁于一旦。”
楚邹拭了拭破损的嘴角,一缕殷红,真是个狠心的女人。那物事灼得他煎熬,颀长身躯蓦地又倾扣住陆梨:“这天下,老二从七岁起便觑觎,可爷从来不稀罕。他既要,爷便把这劳心劳力的破事交给他又如何?爷巴不得能不管不顾,就只想要你,小麟子!”
可不是除了她别的都不稀罕吗?打乾西四所里发现了一身鸡屎色破褂子的她,魂也都跟着被她牵住了,这些年好的坏的、冷的热的都被她瞧见,现时她却要嫁作人妇了?
楚邹薄唇蹭着陆梨的耳鬓,喑哑着嗓音祈求:“好陆梨,一年多了……再给爷一次,杀了你爷都无憾,求你好么?”
可那就是对李仁允的不公平,一个既能包容自己与小柚子的男人,自己即便不爱,也不能任性辜负。
陆梨便咬咬牙,存心道:“太子殿下方才还问我,介不介意过去与你做的那些事。我介意,殿下这样叫人觉着犯恶心。”
楚邹动作一怔,不可置信地蹙起浓眉:“你说的什么?那两个字,再说一遍。”
陆梨重复:“我说觉着恶心,爷既为兄,为长,如何再对自个妹子做这般勾当。爷再把那个在我眼皮子底下杵,就不怕隆丰帝从陵墓下爬出来,叫你天打五雷轰?”
可她说起隆丰二字,语气却丝毫无有感情,压根儿就不认隆丰是她的谁。
楚邹想起陆梨少小爱憎分明的果决,忽而便气馁道:“小麟子,为着成全你爷上那孤寡之位,你可真是不遗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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