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不能,他也知道不少能达到那种效果的黑魔法。但是现在,卢修斯可以自信地说,他学会了一种得到魔法部批准的折磨人的方法!
“西弗勒斯,看在随便什么的份子上,给我点儿更强的麻醉剂!”卢修斯嘶哑着声音道。
尽管视线已经被疼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卢修斯发誓他看见西弗勒斯翻了一个白眼:“哦,然后让你药物成瘾,最后借此毁坏我的名誉?”
“西弗勒斯,我是一名纯血巫师!”卢修斯说明着自己不会轻易药物成瘾的简单原因。
卢修斯眼前的巫师再次翻了一个白眼:“马尔福们已经被证明,没有豁免于成瘾的特权了。尤其是你,酒精上瘾的感觉如何?”
如果卢修斯的疼痛没有达到阻止他清醒思考的程度的话,他一定会想:“马尔福们”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叫做“尤其是你”?除了他,还有谁成瘾?
但是,卢修斯现在太疼了,以至于他的大脑只是把那些问题推到了意识之下,表层意识中只剩下了一个字:疼!
“啊,我想快到我离开的时候了,德拉科就快回来了吧?我想,疼痛对你也不完全是坏事么。”那个可恶的声音不咸不淡地道。
卢修斯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西弗勒斯说的是实话:当德拉科看到他的父亲在经历着什么样的疼痛之后,他似乎觉得卢修斯受到了足够的惩罚,近些日子来对他的态度好多了,也经常在饭店不那么忙的下午回家来照看卢修斯一二,同时说些闲话,来转移卢修斯的注意力。
卢修斯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也许我该在德拉科身上试试我的运气。”
出乎卢修斯的意料,西弗勒斯的头猛地抬了起来,然后异常严肃地道:“从德拉科手里拿到麻醉剂么?你想都别想。”
卢修斯当然仅仅是在开玩笑。如果他是认真的话,他根本就不会与西弗勒斯说。他还不想让德拉科在解救他的父亲的苦难和得罪那名更有权势的巫师之间选择。但是,西弗勒斯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呢?
如果卢修斯不是处于浑身的绞痛之中,他也许就能将西弗勒斯的反应与他曾经在旧《预言家日报》上读到过的关于西弗勒斯发明戒毒方法的报道联系起来了。但是,他目前难以清醒地思考。他只好将疑惑埋到心底,准备等到自己稍稍不那么疼之后再行思索。
这时,西弗勒斯又说了一句话:“我想,让你每天增加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是可以的。”
在为得到两个小时的无知无觉的睡眠而欣喜的同时,卢修斯的怀疑不可抑止地增长了:为什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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