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兵,但还是要制止他扔石头。
重甲兵见他不畏缩,两眼一瞪,将手一扬。
一阵黄色的大风朝鲤伴扑来。
风中席卷着腐烂味儿的泥土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霉味儿的烂稻草屑。
鲤伴猝不及防,被这阵脏兮兮的风呛得咳嗽不断,泪眼婆娑。
鲤伴掩住口鼻,急忙退回屋里。
重甲兵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黄口小儿!竟然敢在本将军面前出言不逊!让你尝尝本将军的厉害!”
鲤伴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重甲兵赶走鲤伴,又掏出一颗李子大小的石头,夹在弹弓上,往楼上射击。
鲤伴又冲出门制止。可是他一到门口,那脏兮兮的风立即扑面而来。
他只得再次退了回来。
这重甲兵既然不认识初九,那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朝楼上弹石头?鲤伴暗自思忖。不弄清楚他的来历,不弄清楚他的目的,是不可能轻易赶走他的。
思考了片刻,鲤伴忽然灵光一闪,急忙回里屋取了一瓶谷酒,再次回到大门口。
那谷酒是明尼的父亲送来给他父亲喝的,味道浓烈,常人饮一杯就会倒下。
别人买明尼家的酒,往往不会直接喝,而是放一些补药在里面浸泡许多时日再喝。这样既补身子,入口又更香醇。
鲤伴将谷酒的瓶塞揭掉,酒香立即挥发出来。
“来者即是客。我请你喝酒怎样?”鲤伴对着重甲兵喊。
这威风凛凛、蛮横霸道的重甲兵听到“喝酒”二字,居然吓得哆嗦了一下。
“休得胡闹!你家楼上的不知礼节,大白天在楼上做苟且之事,yin声荡语,有伤风化!本将军实在看不过去,用石子教训教训他们!你出来作什么梗!快快回到屋里去!不然本将军连你一起教训!”
重甲兵一跺脚,浑身甲胄跟着抖动,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鲤伴笑了,说:“他们在楼上做什么事,碍着你了?你自称将军,却无刀无剑,只有一把弹弓,你是哪门子将军?虽然你浑身披甲,但衣甲里都是烂泥和草屑,风一吹就呛死人,看到我手里的酒又害怕得很,我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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