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容易误事。”
吃完饭,鲤伴的爸爸又留他住宿。此时回县城去已是不可能,师傅毫不客气地答应了。这倒是师傅的本性。在皮影戏院的时候,他连招呼都不打就一个人跑到山上砍檵木树去了,撇下鲤伴和明尼不顾。这次来桃源,显然他也没有考虑今晚回得去还是回不去。
鲤伴家的房子多,收拾几间房来留客住不是什么问题。
鲤伴的mama去收拾房间。
鲤伴的爸爸便和师傅谈天说地,很是投机。
他们俩聊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楼上有了狐仙走动的脚步声。鲤伴打断他们,说:“我去楼上跟狐仙说说,他不知道您会来。”
师傅点点头。
鲤伴上了楼,见狐仙走路还是有点趔趔趄趄。要是在平时,他在楼上走路,楼下并不会听到。应该是酒意未消,狐仙的步子比平时重了些。
“白先生。”鲤伴对狐仙打招呼。
狐仙愣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我姓白?”
鲤伴说:“我听到映荷的mama这么喊你。”
“映荷的mama?那个总是穿一双人字拖的女人?”狐仙问。
“是的。”
“可是我以前跟她没有过交情,她怎么知道我的姓氏的?”
“我不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什么时候喊过我?”
“就是刚才不久。”
“刚才不久?”
鲤伴便将狸猫变化的官兵来这里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鲤伴讲述的时候,花瓶里的女人睁开了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那迷迷糊糊的模样比她往日里精神时还要好看。
“看来初九已经发现我们的计划了。以后不会再有安宁日子了。”狐仙来回踱步。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酒的。谢谢你。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花瓶女人说。
“要谢就谢演皮影戏的师傅吧。他现在还在楼下等着。”鲤伴说。
接着,鲤伴又将他和明尼找师傅做傀儡的事情说给狐仙和花瓶女人听了。
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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