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这是在变魔术吗?
霍寒拿过打火机,低头去凑火,眯眼吐了一个烟圈,“走了。”
他们还有正事要办。
那边,温千树却在街角闲逛着打发时间。
兰溪镇是个千年古镇,当地政府保护得好,没有被过度开发,随处可见一派古色古香,镇上的人临河而居,大都是高低错落的木屋,院前屋后,绿树掩映,河水悠悠。
她穿行过一道道牌坊街,最后坐在桥头休息。
想起在车上的时候,那被压的裙边和他肩上的头发,原来一路颠簸,她竟不知觉中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以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已经为人夫、为人父,是绝对无法纵容别的女人和自己这般亲密的。
而且……又想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面也没有戴戒指,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水声作响,温千树循声看去,一艘小木船缓缓从桥洞里钻了出来,而同她约好见面的人正站在船头。
他穿着正式的西装,打了领带,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整个人看起来和这个清闲的小镇似乎格格不入。
几分钟后,温千树上了船,和他相对而坐,“陈叔叔。”
陈知祥笑容温和,“繁繁,最近过得好吗?”
“有点难受,”温千树轻敲着桌面,“但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
这孩子陈知祥从小看着长大,各种小动作背后的含义他自是非常清楚,只是也不点破。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她“嗯”一声,有些嘲弄地勾起唇角,像是想说什么,不知怎么又吞了下去。
陈知祥暗地叹息一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你父亲生前委托我,在他逝世后,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包括……”
他一项一项地讲给她听。
温千树的双手在桌上安静地交叠着。
直到陈知祥第二次提醒:“在这里签个名字。”
她这才抬眸,“他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怎么没给她留点东西?”
“这是你爸爸的安排,相信总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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