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咱们府上的出身,便是郡主都娶得。”
白夫人闻言,不免苦笑,面露几分怅然,这话虽是不假,却是对于大郎和二郎来说,三郎那身子骨,她做这母亲的便是在袒护,也须得承认,但凡疼爱女儿的人家,都不会舍得把姑娘嫁给三郎。
白大郎吃了一口茶,忽的想起一件事,说道:“母亲,那姑娘怕还真和武安侯府沾着亲带着故。”
“这话从哪说来?”白夫人“咦”了一声,忙问道。
白大郎嘴角勾着笑意,说道:“母亲仔细想想,以这姑娘的容貌,若是京都人士,哪里会养在深闺无人知,必然是武安侯府的亲眷,打外地来做客的,母亲怎么忘记了,武安侯府大少夫人娘家meimei年节后进了京,可不正借住在侯府中,如此说来,她与八姑娘玩在一处也是想当然的事情。”
白夫人闻言却是面露异色,盛氏娘家meimei进京的事情她当然是知晓的,平日里往来的夫人,倒也曾提起过这位,毕竟阮贵妃的心思几乎可以称的是昭然若揭,这姑娘的身份若真是信国公的姑娘,可怜却是三郎了,便是他有心,也终是难以迎娶进门,除非,能说动公公出面到圣人面前求旨,方可成事。
☆、第29章
昭华一头冷汗的从睡梦中惊醒,猛的做起了身子,她不知已有多久不曾梦见过当初那些旧事,梦中,她依旧是信国公府的二姑娘,依然借住在武安侯府,太子纳娶了瑞康县主为侧妃,而自己被嫁进了白家,当夜,连交杯酒都不曾饮完,白三郎便去了,而自己自此移居别庄,直至新帝登基,她先是被新帝以陪伴太后之名召进了宫中,后又被金屋藏娇,那一幕幕,仅然如同皮影戏一样出现在她的梦中,仅仅是回想,就让她的心好似被剜了一般痛切入骨。
今夜守夜的是大丫鬟含笑,她带着一个小丫鬟一同当值,听见帷帐内想起惊呼声,忙挑起帷帐,眼底带着忧色,连声问道:“姑娘,怎么了?可是被梦魇着了?”一边说着,又吩咐小丫鬟去把陶瓷灯点燃。
昭华怏怏地倚在床上,脸色发白,一头的冷汗,瞧向含笑的目光带着几分惊慌,她身姿纤细娇小,本就带着几分楚楚之态,眼下用这般神色望着人,让人不由生出怜爱之心,
含笑果然万分心疼,也顾不得主仆之别,沾了床沿一个边沿,握着昭华的手,柔声道:“姑娘别怕,不过是做梦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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