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下去,走出自己的锦绣前程,至于万人非议在皇权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过了今生,后世的是与非又与她有何干系。
齐光目光灼灼,握着昭华的手微微用力,亲自把她送到自己右下手边的座位上,哪怕没有言明,众人已知他这番举动为何意,一时间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魏王与魏王妃的身上,既有怜悯又有嘲讽,却无人敢在此刻非议,唯有李昭仪之父,曾经的辅国将军,如今的李司空拍案而起,沉声道:“圣人此举不妥,这昭阳夫人乃是魏王府世子妃,今日既魏王妃在此,她自是该服侍自己的婆母才是,怎可随圣人下首而坐。”
魏王妃听了此话心下暗暗点头,只是却不敢言语,只垂首盯着案几上的酒盅,似乎瞧着那米分彩的花纹入了迷。
昭华从容不迫的落在在宽倚中,把目光递向了齐光,他惹出的事自是有他来摆平,既他敢在文武百官面前如此行事,自是要为她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