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主人要煮糯米甜酒招待客人,在场者都得一饮而尽。天亮歌罢,客人散去,婚礼即告结束。
“天上星多月不明,爹爹为我苦费心……水里点灯灯不明,空来世间枉为人!”
表演台子上,漂亮的新娘打扮的姑娘,由一位苗族大妈和大叔陪着,开始呜咽婉转的唱起了哭嫁歌。从“哭爹娘”、“哭哥嫂”、“哭姐妹”一直要到“哭上轿”。在场上走了一圈,新郎和他的同伴们出现了。这时轿夫和陪着的娘家人把他们拦下了,开始对歌。新郎和小伙们对完歌赶紧送上礼物,轿夫这才抬起轿子又走了一圈。再停再对歌,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才装作不注意的样子,让新郎“抢”走了新娘。娘家人一路呼喝着唱着,装出很着急的样子追赶。又围住新郎,不让他按时到家。折腾一会后才放他离开。
踏筛过火,敬酒对歌,接受长辈的祝贺。吃饭开始前,新郎新娘要先给父母喂第一饭碗吃饭。期间,女方家来送亲的姑娘们瞅准机会,用大竹箩筐罩住新郎,使新郎动弹不得。望着在箩筐内挣扎的新郎,人们欢笑成一片,台上台下都乐不可支。
因为只是表演,有部分程序都略过了。
吴邪站在旁边看表演,正笑得肚子痛,想要扶着什么站稳时,眼睛一转就看到上次看到的黑衣青年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在场所有人都笑着,看着台上的表演,可就他,仍是面无表情的站着。阳光透过瓦沿垂下一条直直的光线,更是界限分明般,将他框在了黑暗里。
不知怎么,吴邪天性的柔软觉得有点可怜。
“你站那里怎么看得到,过来这边!”
二话不说,吴邪把他拉出黑暗站在了阳光下。
突然手上感觉到一下剧痛,同时口袋里好像落入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又是不见了人影。
吴邪收回手一看,腕上整齐的牙印森森的冒着鲜血。
再把手伸进口袋一摸,一个银亮银亮的耳环正安静的待着。龙头钮纹银环玦,坠着四颗小叶子。正是那青年耳朵上戴的一个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来咬手(4)的就是那青年不会错了。
“就算是讨厌我也用不着咬我吧!苗族人都这么野蛮的吗!可恶!给个银耳环算什么,赔礼吗!”
被这么着弄一下,吴邪也没心情看表演了。回到吊脚楼,翻出包里的酒精开始弄伤口。没有带绷带,只好把手巾子抹上药粉绑在手上。
不多时,导游和胖子他们都回来了。
“哟,天真!这是怎么了?被哪个情妹妹给啊?嗯嗯?”
胖子挤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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