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紧张起来。
“人生很长。总有些事情是必须做的。我们一族的使命是,你们吴家的约定也是。想知道为什么,就按我说的做。”说着,定主卓玛就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该死的!二叔三叔还隐藏了我什么事情!
吴邪既愤怒又感到无力。
虽然问过扎西,但是他知道的实在太少。仅仅知道自己一族有一个使命,祖上曾和老九门有过约定。但具体使命是什么,约定又是什么,却是一概不知了。
吴邪郁闷中跑出去开始无意识的散步。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问脑内剧场,张大神耍大牌也没说出什么来。但是这次的沉默,又好像和以往的沉默有些不太一样……
各种烦乱的吴邪看着脚边的一个易拉罐感到更加烦乱,一脚把它踢了出去。砸在门上哐的一声碎响。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胡乱走着又走到上次走错路的疗养院来了!
一看到破烂的铁门,上次在房间里那种既视感又出现了。鬼使神差下,吴邪又攀墙进去了。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白衣,墨发,素手,桃梳。
疗养院的小卧室里,写字台前,一个头发长到腰下的女人正在对着镜子梳头发。轻轻盈盈的声音念着“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悠扬婉转赛过3D片场,但……
吴邪左右瞄了一下:暗沉的房间,腐旧的摆设,几乎带着透明感的白裙子……妈呀,太带感了!
小哥!有鬼啊!!
无奈……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长久的沉默之后,吴邪已经知道某人不是关机状态就是在信号范围外了。做人还是要靠自己,毛爷爷说得好: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看她梳了半天头,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样子。吴邪想趁机开溜。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才刚刚踏出去那么一个厘米,“长发姑娘”就停下了。沉默的转过头来看着他。吴邪绝对相信她脑袋转过来的角度有九十度整。
充满眼眶犹如黑洞的两只大黑眼,青白青白的皮肤上有各种裂纹,纵横交错。
嘿!这姑娘的“沙漠肌”老严重了!
即使吓得肌肉发紧,头皮发冷,吴邪还是没法避免脑内吐槽。怪不得人家要说吐槽是有能量的。
“一穷,我终于等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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