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馒默默看了他一会,忽然伸手把冰冷的手掌贴在了他脸上,沈挚身子往后一扭,怪模怪样的不动弹了,“你很热。”
四目相对,他眼里是再浅显易懂不过的感情,炽热的好像能把她融化,馒馒忽然缩回手,看他还站在面前喘息,一只胳膊已经爬到她肩上了,凑的越来越近。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不是每一个都有美味的血液,就比如你。”她微微笑着,“你是最……”他眼中的光忽然闪亮起来,灼目的叫她不能对视。
“但是血族没有汗没有泪,你能忍受一个冰冷的伴侣,一个无法生育的妻子,和随时会化为灰烬的女人吗?”
“我不想叫你后悔,沈挚。”你如果后悔了,叫我怎么办?
他站在原地,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好像是到了12点就消失的灰姑娘,怎么找也找不到,“所以你连机会都不肯给我了。”
彻底拒绝沈挚之后,馒馒原本打算将生活重心移到工作上来,但是现实往往更残酷,如同一个诅咒,她宁静的生活消失了。
她被同省的血族盯上了。
白派原本就受到歧视,因为人数又少,基本上都是与人类共进退,由军队保护其的安全。与此相比,流浪在人世中的黑派血族,就像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疯子。
他们摸爬滚打,好斗残酷,因为吸食人血,战斗力比白派要高的多。
“喂,出来玩玩啊,总是宅在家里算什么啊。”对面民居的楼顶上坐着一个女人,因为太阳大,她不得不打着遮阳伞戴着墨镜,全副武装的样子倒像个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