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自己,老子心疼!”
徐长卿一脸的震惊,难以思议地望向景天,目光复杂难明。他眸中光晕流转,徒然间如洪水决堤般,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轰然涌出。但很快,那瞬即的失态已掩饰在接下来的话语里:“恕长卿难以从命!”
景天为之气结,冷冷道,我景天这个人最讲道义,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老子有一腔热血,可是要卖与识货的人。好不容易交到个朋友,我还不想你这么快就嗝屁!给我起来!他微一侧身,抓了徐长卿手臂一拖,反手把他往自己肩上一丢,大踏步走了回去。
徐长卿已经跪了足足两天,此时精疲力竭,成了强弩之末。他刚才拒绝景天的态度虽然强硬,其实却毫无威慑之力。景天把他像扛麻袋一样的扛着,疾如流星地走在路上,徐长卿虽心下愤愤却无计可施,只因他双手早已冻得僵硬,双膝早已跪得麻痹,又如何能……
景天箍住他的手臂宛如铁腕,他只能徒劳地挣扎,然而他越是抗拒,景天就箍得越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果然没错,一个月前,徐长卿还在教景天如何从自己的小擒拿手下脱困而出。现在,徐长卿不得不考虑如何从景天的铁腕下逃出生天。
“你挣什么,看看你自己脸色冻得死灰,手脚冰得像个死人!”景天怒道,“徐长卿,你傻啊,反正没人看守,你就不知道躲到避风的角落里去,明天早晨再出来便是。”
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漫天飞舞……
景天觉得很憋闷,若是在往昔,飘雪的日子里,他会和茂茂冲进庭院喜笑颜开的打起雪战,吆喝着,奔走着,恣意的宣泄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堂堂渝州城永安当铺的老板,像强盗般扛着个压寨夫人一步三晃地行走在崎岖山路。而且,这个压寨夫人并非温香软玉,却是个大老爷们。最要命的是,这个大老爷们还是个武功比自己要高得多的男人。
一旦他恢复了体力,这个事情该如何善后委实让人头疼——是被痛扁一顿?还是念上三天清心咒?景天不知道!他心里暗唾一口,老子招谁惹谁了!
肩上的徐长卿徒劳的挣扎着,只因他刚刚恢复了一丝气力。景天见徐长卿扭得像个麻花似的玩命抗拒,心下来火,喝道:“你再动!再动信不信我……”
威胁无效,徐长卿继续和这个“强盗无赖”做着殊死搏斗!
景天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你再动,我就……”扬起手来啪地一声给了徐长卿一掌。他也是气得狠了,完全没有在意这一掌下去的轻重和部位。然而,原本是宁死不从地徐长卿,被这一掌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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