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眸中闪过一丝疑虑,转而道:“也是!八年前你不过是懵懂少年,苗疆距离蜀山何止万里,我定是认错了认错了。”他朗朗一笑,领了二人往那花厅而去,口中道:“待会儿我罚酒三杯,以作赔罪。”
徐长卿忙道,蜀山弟子不敢有违门规,长卿不妨借花献佛以茶代酒,回敬庄主,多谢庄主收容我二人。萧映寒笑意盈盈道,小事小事,蜀山乃是天下第一门派,小弟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也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徐道长风采,始知此言不虚。哎呀,鄙庄真是蓬荜生辉……对了,听闻徐道长乃蜀山掌门弟子,未来的蜀山掌门人,那肯定是德行端正秉性纯良……
徐长卿听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心下微微一惊,脸上闪过隐隐薄怒,复又归平静道:“萧庄主怎么知道我是蜀山掌门弟子?”
萧映寒哂笑道:“鄙人身处万丈红尘之内,却好管那些跳出五行之外的事情……”凑近徐长卿耳畔,轻声道:“我手下的商队广布五湖四海,什么私密消息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涤尘山庄内,华灯初上。
“来来来,我们再饮一杯!”
眼前是美酒佳肴,饕餮盛宴,无数巧笑嫣然的侍女轮流给景天布菜斟酒,芬芳的脂粉之气充盈在灯火通明的大堂内。
鼓乐齐鸣,丝竹管弦之乐已然响起,那位绿衣歌姬,歌喉异常的清幽寒媚,把个《清平小调》唱的婉转缠绵,丝丝入耳,教人说不出的受用。而那萧庄主一身宽袍缓带,懒洋洋倚于檀木躺椅上,左手抱着位身段娇小玲珑的白衣女子,膝上伏了位千娇百媚的紫衣少女,向着景天、徐长卿二频频举杯示意。
“绿衣、红袍、素雪、紫瞳……去,给景先生斟酒!”
这位萧庄主果然如外界传言,喜好醉卧红尘,逍遥惬意,更兼之风流成性,奢侈享乐。
景天自从上了蜀山至今,这是第一次喝酒,他昏昏沉沉不知饮了多少杯,到了最后几乎是酩酊大醉。以至于,最后到了“涤尘山庄”的温泉浴池房间,无论徐长卿怎么喊他,他抱着酒壶就是不肯放手。
“景兄弟!你不知道你现在浑身酒气,吐了一身么?”
“没关系,嘿嘿,我今天高兴……”
徐长卿冷笑道:“你做的事,真的值得这么高兴?”
“当然,你不知道啊,这是我想了很久梦寐以求的事情……”
徐长卿不等他说完,反手一甩,只闻得“轰隆”一声水花四溅中,景天已经重重掉落巨大的浴池中。任凭景天在水中又是咳嗽又是扑腾又是挣扎,徐长卿神色兀自不动,反手带上房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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