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笑,徐长卿则是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此时的徐长卿周身血脉皆乱,小周天气随意地游走于全身各大穴道,他努力凝神静气以图镇住那紊乱的气脉。便在此时,小腹中突然有团迥异于自身真气的气脉隐然而生,渐渐地腹中痛楚清晰起来,仿佛随着血脉散入全身每一寸经络每一寸脉搏。
徐长卿脸色登时大变,他自小修炼的便是道家正宗元阳之气,根基稳固,绝无可能有此等走火入魔的前兆。萧映寒见他脸色瞬间惨白,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心道,八年间莫非他内力修为毫无长进,此事怪哉。
“嗤”一口鲜血吐出,徐长卿踉踉跄跄连退几步,直到撞上身后的石柱才停下步子。
萧映寒倏然收掌,一个纵身跃进徐长卿身边,一探手抓了他手腕,冰冷的手指搭在对方腕间脉搏之处。徐长卿此时剧痛难当,靠在石柱上浑身发抖,任凭萧映寒摆布毫无还手之力。萧映寒眸中先是一片狐疑,继而有了几分了然,他望着徐长卿半晌,眸中隐然几分痛惜:“年轻人定力不够,一宿失德,今后诸般修为,化为乌有……”
徐长卿咬紧钢牙,那股异气与自己体内原本气脉纠缠在一起,小腹中充斥着如利刃割剐般不可抑制的痛苦。苦苦捱了半天才克制住那刺骨的剧痛,徐长卿缓缓抬头:“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隐然惊栗,“你的意思是我今后再也不能提升修为?”
“不是我说过什么,重要的是你做过什么!”
闻得此言,徐长卿瞬间容色惨淡。
萧映寒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半是自嘲半是感慨:“蜀山掌门弟子,一代不如一代!”他拂袖而去。
景天被温泉满池子的花瓣泉水熏得浑身香喷喷,然后昏昏沉沉地爬出池子,饮了侍女递过来的醒酒汤后,他终于清醒过来。问明了徐长卿在和萧庄主饮酒聊天,景天一路气冲冲而来。好你个徐长卿,平常叫你陪我饮酒,你左推右推,什么蜀山弟子不能犯戒,现在和姓萧的饮酒你倒是答应得很爽快。他不就是懂得吟诗作画、吹拉弹唱,不就是长得比较帅,年纪比我大,金子比我多吗?
我现在是上古之神五行使者转世,他是吗?他有这个能耐么?
然而,一路行来,但见花木葱翠,水路通幽,亭台楼阁,景致秀丽,足见此间主人,品味不凡。
景天入得院中,远远便见徐长卿歪倒在亭中的石桌上,上面杯盘狼藉,一架古琴被扫落在地。淡淡星月下,他只穿了件素白单衣,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胭色,眉宇间蕴了几分清郁之气,嘴里喃喃低语,也不知道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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