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带着隐隐几分怒意,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其不愉快的事情。他一直以来随身不离的披风不见了,原来那件厚重的黑色披风被他卷成了一个包袱卷儿,扛在了肩上。
景天远远看见,堂堂魔尊重楼扛着一个鼓鼓囊囊地包袱卷儿,大踏步地一路目不斜视步入后殿的寝宫。他像丢垃圾般的把那堆东西往床上一丢。“哐当”一声,那堆包袱卷儿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或许这金属的声音勾起了重楼不愉快的回忆,他皱眉道:“都在这里!”
景天尾随重楼才跑进房门,听见这熟悉的刀剑交鸣之声,不禁喜道:“镇妖剑?哈哈,魔尊大哥,真有你的,出去一趟,原来是跑出偷东西去了!”
闻得此言,魔尊浓郁的剑眉皱成个大大的一字,冷冷地纠正道:“不是偷东西,我是偷人去了!”
景天一怔,猛然爆发出一阵狂笑:“魔尊大哥,你,你知道什么叫‘偷人’么?”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愿闻其详!”重楼一派正经地虚心请教。
“偷人就是……”景天忽然笑不出来了,面对如此求知好学不耻下问的学生,他还真不敢解释什么叫“偷人”!因为魔尊一怒之下,那雷霆震怒的巴掌,绝不是自己能接得下来,就算是白豆腐到了这里,恐怕也不是对手。以前被白豆腐拍也就算了,好歹是自家人,要是被重楼拍上几掌丢人丢到家了。
想到这里,景天忽然心下一个激灵,他想起刚才在大殿中和重楼的对话,惊道:“难道是白豆腐!”三步并作两步奔到了床边,一把掀开重重帷幕。果然,厚重的黑色披风下,是徐长卿熟悉的面容。
几日不见,徐长卿的脸庞又消瘦了几分,苍白的面容带着大病未愈地青灰色。他单薄的身子隐在黑色宽大的披风内,乌黑幽深的瞳子盯着景天良久,嘴唇微微蠕动,带着几分难言的焦虑、急切和羞愤。
“白豆腐,你怎么了?”
“嗤”一道金色光蔟激射而来,重楼不急不慢地道,“他被我点中了穴道……你不是急着要见他么?”
眼见徐长卿神色一松,景天知道他穴道已解,喜道:“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别碰我!”徐长卿脸上隐然几分尴尬,压低了声音道,“景兄弟,你能不能替我拿件……衣服!”
景天一怔,猛然转身,冲着重楼喊道:“喂,老兄你太不够意思了,人家徐长卿不肯跟你魔界中人同流合污来魔宫,你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式剥衣服!”他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理直气壮,正义凛然。
刚刚赶到寝宫门口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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