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胡天师劈头盖脸。他一把揪住胡天师衣领,那人只觉得咽喉一紧,顿时喘不上气来,脸色变得紫涨。
“你不该姓胡,你该姓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拉着我!别拉我!看我不打死这个满嘴胡说的老头子……”这件秘事,是景天隐藏于心底最深角落的伤痛:他一直守护的人被重楼趁虚而入,肆意凌/辱,而他却无能无力。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此事,岂不教他愤而失态,无可自控。
“你闹够了没有!”平地一声怒叱,徐长卿神色不动,眸中寒光凛凛,“我们既然请人测字,他姑且解之,我等姑且听之。信者有不信者无。我们见招拆招,顺其自然便是。”
“他故意拆得凶险,就是想讹诈我们,你连这个都看不出么?”景天怒道,“出千的伎俩,渝州城内我见得多了。但似他这般不知轻重,毁人清白的无良之徒,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若不给他个教训,此人以后还会继续坑蒙拐骗……”
眼见景天抡起了拳头开始砸摊位,周围闲人围了一圈指指点点,口中议论纷纷。徐长卿气急,怒而拂袖,转身便挤出了人群。
那胡天师吓得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颤声道:“其实,这字虽然凶险,但也不是没有化解之法。”景天原本正待追上徐长卿,眼见胡天师如此一说,猛地转身揪住他衣襟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胡天师被他攥紧了衣领,脑袋嗡嗡直响,气喘吁吁地道:“这个,这个变数就在后面写的那个‘火’字。原本写的是‘走’,自然凶险之极,但‘火’一出,呃,呃变数……”
“你说,怎么破解。”
“破解便在那个‘火’字,若是这人得五行之火的解救,兴许事情大有转机也未定。”
“我问你怎么个解救之法?你啰嗦什么,是不是还想讨打。”
“哎哎,老道不是那‘火’,怎知破劫之法。总之,命运与姻缘的转机全依赖于‘火’。能否救得了那女子,全赖于有缘人能否破解凶相死局。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
话音未落,景天已丢下一锭银子,纵身去追那徐长卿。
此时,一小道童慌慌张张地挤进人群道:“师父师父,你没事吧,刚才我收到李师叔的消息了,他马上来洛阳和我们汇合,赶往并州。”
“没事!没事!”胡天师揉着腰身苦着脸,“幸好没敲断我老骨头,你那师叔素来行事神出鬼没,我们收了摊位早些回家等候。”
“嗯。”
景天一路追踪而来,嘴里焦急道:“白豆腐,白豆腐,别走,听我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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