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雨、铁心兰,还有……小鱼儿!
里头的剧情正发生在荷露、碧盈逼迫神锡道长打开峨眉派历代先师灵柩,反抗不成决心自绝之时。林珏脚尖轻点,飞掠到神锡道长身后托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划过将他的长剑接下。
神锡道长见自己生死不离的长剑竟会轻易到了别人手中又惊又怒,却看见身着白麻衣衫的林珏自他身后缓步走出。
林珏双手捧着长剑,从容而揖,含笑道:“道长请恕弟子无礼,若非见道长轻生自绝,弟子也万万不会胡乱出手的。”
众人见林珏出手武功、样貌风度都不觉有些呆愣。就连满心惊怒的神锡道长此刻竟也似被这种迷人的风度所慑,也不觉抱拳还礼,道:“足下莫非亦是来自绣玉谷,移花宫?”
林珏谦恭有礼地笑道:“弟子花无缺,正是来自移花宫,本官中人已有多年未在江湖走动,礼数多已生疏,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包涵才是。”
他说的话总是那么谦恭,那么有札,但这情况却像是个天生谦和的主人向奴仆客气,主人虽是出自本意,奴仆受了却甚是不安……有种人天生出就是仿佛应当骄傲的,他纵然将傲气藏在心里,他纵觉骄傲不对,但别人却觉得他骄傲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之事。他面上的笑容虽是那么乎和而亲切,但别人仍觉他高高在上,他对别人如此谦恭亲切,别人反觉难受得很。
神锡道长、黄鸡大师、王一抓、邱清波、孙天南、冯天雨、赵全海,这些人无一不是一派掌门的身份,但不知怎地,在这少年面前,竟有些手足失措,举止难安,几个人口中呐呐,居然说不出应对之词。
荷露眼波流转,忍不住笑了,大声道:“我家公子来了,这棺村可以打开瞧瞧了么?”
神锡道长面色又一变,但他还未出言,林珏已缓缓道:“藏宝之事必属子虚,在下只望各位莫要中了奸人的恶计,而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今日之事,从此再也休要提起。”
黄鸡大师合什道:“阿弥陀佛,公子慈悲。”
王一抓大声道:“谁若还想争杀,却让别人暗中在一旁看笑话,那才是呆子。”
邱清波、孙天南等齐声道:“公子所言极是,在下等就此告退。”
神锡道长唏嘘合十,道:“多谢公子!”此间本已是个不死不休的杀伐之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