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轻点了一下门上秘银雕饰的蛇头,门自动开了。
房间内端坐的贵妇正是这座古堡的女主人——已故的斯莱特林家家主的夫人——斯戴尔?斯莱特林。
她穿着一件银绿色缀着细钻的袍子,棕色的头发以宝石发镯紧紧地拢在脑后。她看上去是十分高傲和冷漠。
“找到它了吗?”她问道,样子却显得漫不经心。
“是的,已经找到他了,这个小崽子还是男孩儿。”
斯戴尔站了起来,走到舒曼前面,冰冷的手搭在毛毯中的婴儿额头上。一片血色的红光自手指与婴儿额头间亮起。
“血统真是驳杂……”斯戴尔嫌恶地抬起手指甩了几下,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
舒曼恭敬地低着头不说话。
“既然他是斯莱特林家现今唯一的血脉,也管不了他这驳杂的血统了……”她瞥了毛毯中熟睡的婴儿一眼,“……更何况还有那个魔法。”
舒曼的身体几不可见地一抖。因为他已经知道他的女主人所说的是什么魔法——血脉纯粹。这个魔法是一个禁术,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对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施用这样一种危险的魔法——是的,这个魔法只有对不满周岁的婴儿施用才有效。但这极其危险,施用着这种魔法时婴儿所承受的痛苦甚至连一个大人也会坚持不下去。
“夫人,如果失败了,斯莱特林家唯一的血脉便会就此断绝……”舒曼觉得他还是要提醒一下夫人,虽然他也知道这可能没用。
“呵!”斯戴尔冷笑:“这样一个充满罪恶的血脉……”她顿住没有再说话。但她的意思很明显,斯莱特林家的血脉断不断绝她完全不在乎,但她为什么又要找到这个拥有斯莱特林家最后血脉的婴儿呢?
斯戴尔转过身:“带他下去吧……”
“夫人,他的身份?”
她没有回头款款走着,声音中有着一丝嘲讽,“如果他能经受住那个魔法,他才能被斯莱特林承认!”
英国的十世纪,对于英国的百姓来说,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年代,因为他们伟大的国王——阿尔弗烈德王的后继者将英格兰的东北部从丹麦人的手中夺了回来;但对于英国的巫师这可能是个极其糟糕的年代,因为英国皇室逐渐接受了罗马教廷的理论,打算将巫师这个种群列为异端,而这次打退了丹麦人正好为他们提供出时间、精力、金钱去杀掠驱逐巫师。
英国境内和普通人杂居的巫师开始一个个被曾经的邻居好友抓住,送往教廷或当场被烧死;巫师群居地也不能幸免,被异端审判庭的骑士部队一一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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