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幽艳颜色。她在脑海中用想象着如何去勾勒那捧鲜花素描,打上恰到好处的阴影。她静静地想着,慢慢沉入梦中,但睡眠并不踏实,她好像看到自己忽然走得太高,梦里也像在腾云驾雾。
她睡了很长时间。醒来时候她盯着那束鲜花,确信时间已经不早了。光线正透过厚窗帘的缝隙,房间中静悄悄的。
虞小曼想伸手摸过手机,刚一抬手就忍不住□□了一声——她的胳膊连带着颈后一阵酸痛,后脑勺沉得要命,脑子里一阵嗡嗡声。她以为自己是落枕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感觉浑身都泛酸乏力,脑袋尤其重,是重感冒了。
幸好她今天白天没有工作安排,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顺便为她得奖庆祝。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好像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放松一样,身体也懈怠起来,让病毒趁虚而入。
虞小曼晕晕乎乎爬起来,把室温调高了几度。洗了个澡,换了套睡衣,叫了客房服务送了餐。她本来计划今天上午先在酒店游泳,然后去看个展览。
现在只能改了计划,她临时预约了酒店的水疗中心,放松一下。
等按摩的时候,她一边喝着果汁汽水,一边查看手机上的消息。朋友的祝贺还在源源不断的进来。她一一回复。
她的父亲华舒民也给她发了段语音消息。她带上耳机,点开华舒民的语音。
华舒民说:“华丽,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你获奖了……爸爸祝贺你!我们有空再一起吃个饭吧?爸爸十月有可能会去北京旅游……”
虞小曼现在和华舒民关系不错,她发自内心想做一个好女儿,她立刻回了条消息,又打了电话给他,问他旅游的安排。
和华舒民聊了一会儿,华舒民突然吭吭哧哧地告诉她一件事。说之前叶鸿声来这边商场有活动,之后请了华舒民吃饭。
虞小曼一脑门的问号,她不知道叶鸿声到底想干什么,也不好冲华舒民说什么,只问:“你去了啊?”
华舒民说:“去了……叶鸿声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华丽娅没出声,只说:“他一向都是会做人。”
晚间的时候虞小曼换了一身黑色无袖连衣长裙,黑色平底罗马鞋,一身随意打扮去了聚会。她们这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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