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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鲁子一个大男人,本该是粗枝大叶的。可是此时,他手上的动作却很是轻柔。一时擦好了药,谭鲁子一手接过赵通递过来的纱布,便要帮雍正缠上,却被雍正一把挥退。
谭鲁子不解的看着雍正,眼神有些不赞同。
雍正撇了撇嘴,道:“那纱布会挡住眼睛,看东西颇为不便。”
谭鲁子一想也是,况且雍正脸上的伤即使不缠纱布也无所谓。况且缠上了,反而会让脸闷的慌,便不再坚持,同意了雍正的意思。
雍正站起身,便要出门。西厂众人一见,连忙跟上。
雍正出了房门,走了几步后,复又停了下来:“赵怀安在哪个房间?”
马进良一听,眼神微黯,语气却极为平淡:“回督主,那赵怀安在二楼靠近楼梯的那个房间内养伤。”
雍正背对着马进良,并没有发现他脸上的不妥。当然,不止是马进良,西厂众人的脸上或多或少,或明或暗都能看出些妒意来。
雍正听到答案,方又举步就走,来到赵怀安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叩!叩!叩!
雍正出于礼貌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凌雁秋。
凌雁秋正在为赵怀安的伤势而担忧,如今见到害了她的心上人受伤的罪魁祸首,脸上眼里皆带了恨意。更何况,她在赵怀安和雍正的对话里,听的明明白白的,那竹笛本是雨化田给赵怀安的。自己对赵怀安,从来都是自作多情。
凌雁秋是个骄傲的女人,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所以,现在一见到雍正,便炸了。“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怀安现在已是被你害得受了重伤,难道你还不肯放过他吗?你这只阉狗!”
雍正何时受过这种污辱!
前世他虽然因着皇位,而与众位兄弟有些冲突摩擦,但因为所受教育的关系,便是骂人也不带脏字的。
更何况,与他发生口角的皆是他的兄弟。
胳膊折在袖子里,是好是歹,也不关外人的事。
而今呢,雍正却是被人骂做了阉狗。这是何等的污辱!更何况他这副身子并未被去势。
只是,雍正还未来得及动作,他身后的马进良便出手为他出气了。
马进良的武功比凌雁秋高上许多,他一个挥手,凌雁秋连躲都没法子躲,便被直直的扇了一巴掌。那手劲之大,让凌雁秋一下子就被甩到了一边,撞到了墙壁上,然后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别以为你是女人,便没人会伤你。我可没有什么样打女人的原则!”马进良阴狠的嗓音,阴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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