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雍正便不打算说了。只是看向陆小凤和西门吹雪时,那眼神总是带着一丝诡异。
陆小凤为人虽有些粗心,但本人却有一分直觉。正是这份直觉,助他解决了许多的麻烦。所以,他很快就发现了雍正的不对劲。
“胤禛,你怎么了?”
“没什么。”雍正正了正神色,看陆小凤的眼神也恢复了正常。“总而言之,这王天宝之死与你并无干系,那西方罗刹教到底所为何事而要杀你,却也不知。但王天宝之死,总归是个借口罢了。”
“咦?我自觉这段时日以来很是安份守己的,怎么就得罪了西方罗刹教了?”陆小凤百思不得其解。
刘三明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小说情节已经被他忘了大半,但总归还记得这一段好像不是这个样子,但真要细究,却也记不清楚。思来想去之后,只得做罢。
要知道,现在这悦来客栈里,不止是陆小凤的原班人马,更有小李飞刀。也许情节早就浮云了也不一定。
“这西方罗刹教的总坛在何处?要不我们前去探一探?”刘三明傻傻的问道。
花满楼温和的笑意带着一丝憋闷,“那罗刹教既然对陆小凤有敌意,那对我们必不会有善意。如果冒冒然前去,到时又到了他们的地盘,着实是凶多吉少了。”
“那可如何是好啊?”刘三明郁闷了。
“你且稍安勿躁。”对着心性宛如孩子一般的刘三明,花满楼总有种说不出的喜欢。虽然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花满楼最擅长‘看’人,也知道他是个纯净的,便每每对他忍不住的慰藉。“凡事有我……们,必不会有事的。”
刚才花满楼一时失了魂,竟是只说了个‘我’字,幸而及时回神,转了过来。不过,也让他发觉了自己对刘三明的不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