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易受孕,便只在那几日去罢了。
朱佑樘又是一个男子,竟然能忍得住自己的欲望,与只忠于自己一人也差不多的。
雍正虽时常想着,朱佑樘毕竟才十八岁,对着自己虽然有情,却也只不过还未定性而已。而今,却又觉得,若是朱佑樘是真心的,自己便把真心赔给他,竟也是值得的了。
恍然间,雍正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也已经把真心给交付了。
雍正并不急着把盖在自己眼睛上的帕子揭起来,只把手动了动,挣脱了朱佑樘轻执的手,转而向下摸索起来。
虽然看不见,却仿佛看得见一般,只把手一点一点的往下移,竟是移到了腰带处。朱佑樘心思一动,竟是配合着雍正的动作,把腰向前一些,让雍正得以碰到腰带,再轻轻一解……
第二天,朱佑樘因着习惯,早早就醒了过来。
抬头看看天时,仍是黑沉沉的。可朱佑樘却不敢大意,轻手轻脚的下了地。索性他是练过武的,竟也不用特特儿的点上烛火,便能十分看得清,只把昨日胡天胡地时扔在一处的衣服捡了起来,也顾不上脏,便穿上了。
回转过头,见雍正因着昨日儿太累,仍睡得酣酣的,便没打算吵醒他。只是把雍正身上的被子盖好,又把散落一地的雍正的衣服捡起放在床头后,这才开了密室,匆匆往皇宫处赶。
只是动作再轻巧,那密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仍是惊醒了雍正。
睁开眼睛,正巧看到密室门被关上的情境,雍正也不理论,只慢慢的挪动着又酸又软的身子,靠在了床边儿上。
雍正向来是个心思细致的,昨儿个是因为忙得慌,倒来不及注意。如今腰酸背痛的,却难免想东想西起来。
要说好些时日未见,因而想得慌了,也没必要特特儿从密道处来此。要知道,这密道自雍正与朱佑樘相好之后,竟是好些时候没用过了,只对方一句话,自己常常便指了一件事进宫去的。倒不是说这密道不能用,但突然间来了,总让雍正觉得有些奇怪的。
况且昨儿个朱佑樘来时只顾着盯着自己瞧,到后来见自己问了,才说些子甜言蜜语来,也是个疑点。
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表现的奇形怪状出来?
雍正略一想,总算是记起了自己之前才呈上去的密折。那密折自己原先只是大略的看过,想着内容是差不离的,便没再理会,难道竟是那密折上写着什么不成?
索性凡是要呈上去的密折,雍正这里都会留上一份备份儿的。只是如今自己身子酸痛的厉害,着实不便起身,便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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