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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厂的防备比皇宫也是差不离的,怎么无端端的就进了刺客呢?你且得好好与我说一说,以后也能更好的防范一些。”
“这事原你不问,我也必要你说的。”少不得,雍正便把早上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朱佑樘。“因着见着是个眼生的,便略问了问。偏偏他要说是谭鲁子派来暂时伺候着,我便觉得奇怪了。谭鲁子便是做了大档头,也不敢管我房间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个人来伺候我了呢。所以,趁着让他去里边儿取奏折的时候,便动了床边的布置,传了谭鲁子来见我,这才不至于被这个刺客给得了手。”
“竟是如此神通广大,突的就出现在这西厂之内了?还是说那刺客本就潜伏在西厂,如今得了令儿,才来行刺的?”听了雍正的说法,朱佑樘越发的忧心忡忡起来。眼前这人,为了自己的龙椅能坐得稳妥,在朝堂上很是得罪了一群人。如今又有人能到这早已被雍正弄得仿佛铁桶一般的西厂来行刺,可见是个能为的,因此他越发不能掉以轻心了。
“这事儿自是要查一查的,这活计西厂是做惯了的,便是条硬汉,也在抵不过熬上十天的。”雍正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朱佑樘的眼神便带了几分笑意:“我倒是有事想问问你的。”
“什么事?”见雍正的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朱佑樘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那本奏折雍正随身带着,看朱佑樘问了,便从胸口处掏了出来,送到了朱佑樘的面前。“你昨儿个不对劲,可是因为这本奏折?”
朱佑樘只以为雍正不打算来个‘秋后算帐’,而是现在就想对着自己清算一番,心中暗叫不好。偏生又不能不回答雍正的话,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不敢再看对方了。
看到朱佑樘如此作态,雍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便这么小气不成?竟是让你怕了这么久?我好歹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可能总跟些小女子争风吃醋的,倒显得我成什么人了。”说罢,又想了想,继续道:“况且我们两个皆是男儿,总不能永远在一起的,只是等到日后不欢喜了,便散了罢,只希望将来若真的分开了,也别忘了彼此的好方不负咱俩的情分儿……”
还没说完,便被朱佑樘一把揽住,抱得紧紧的。“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日后不欢喜了就散了,我可是不依的。”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雍正虽有些恼火,但也明白自己刚才是说漏了。因此也顾不得旁人会说长道短的,只伸手揽住朱佑樘的背,安抚一般的顺着拍了拍。“好了好了,原就是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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