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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银花全程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儿个特别安静。
再出门的时候,白术用一锅粥换来了两个白面馒头,白花花的馒头刚刚蒸好的,就好像牛家大妈早就料到了今天他们会回来似的——馒头她和牛银花一人一个,一样大,一样实在。
牵着牛银花走出院子,白术笑着回头跟牛家夫妇摆摆手……也不知道古代人能不能看懂这样的手势,白术也只管做了,做完了低下头看着牛银花——阳光之下,小丫头的一双眼睛看上去特别明亮,隐约又见得一丝倔强,白术一个内在里的成年人也被这目光看得一愣,她弯下腰捏了把她的便宜meimei的脸,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牛银花:“……”
“你觉得爹娘还欠你一声‘对不起’,”白术说,“但是这声对不起,你且记着,不是谁欠你的。”
“……”
“他们给你,便是给你了;不给你,也没欠着你的,你好好活,好好过,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争那口气。”
白术说完,也不等牛银花表明自己是不是明白这话究竟什么意思,只是自顾自地将手中的那大白馒头顺手一块儿塞给牛银花,直起腰来,却在看见不远处立于马上的绯红色大官服人影时,微微一愣。
君长知乘骑于高大骏马之上,背着光,居高临下地远远看着她,身后没有跟着平日里那呼啦啦一大群青衣侍卫,想必是自己独自一人跟了过来,他就远远地停驻在牛家大院之外,见了白术他们走出来,依旧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那身干干净净的绯红色边缘几乎和阳光融成了一体。
只有胸前那威严大蟒栩栩如生。
白术走上前,一手牵着牛银花,一手牵住了那大白马的缰绳,任由这马眼看人低的货喷自己一脸唾沫星子,往来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仿佛无视了头顶上的烈日骄阳,懒洋洋道:“大人散步啊?”
君长知:“看戏。”
白术:“喔,好看不?”
君长知:“极烂。”
白术轻笑一声,想了想,又道:“佛曰,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这一次,马背上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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