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报备了声后就去隔壁给下人准备的休息室呆着去了。
“君大人,早啊。”
白术走到君长知跟前,君大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那身上穿着夜行衣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身影就一屁股在他隔壁的那个石头椅子上坐下了——君大人不急不慢地伸了筷子夹了块藕尖放入口中,稍微咀嚼便吞咽下去……至于那些个上下级官员之间见面该有的礼数,他发现他简直一个字都懒得对面前这个小鬼讲。
其实万岁爷也是,脾气这么急躁是为什么呢?只需要稍隐忍个那么一两天,便也就觉得习惯了不是?
君长知淡定地用自己的早膳,眉眼不动地听着下属坐在自己身边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做着不正规到了皇城外边去的所谓“述职报告”,好好的一个探查工作,这会儿被白术的一番描述之下,君长知自己几乎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变态,否则他没事做派一个下属跑到人家新进宫女的房顶上听八卦这究竟是图的什么?
在白术详细地开始描述那陆双与银铃的发型究竟是长什么样的时候,君大人已经不急不慢地将自己面前那一碟藕尖挑选干净,那碟荤菜倒是没怎么动过——听说吃多了鸭肾容易胸闷气短,这会儿还没吃他就已经感觉到那种无法呼吸的胸闷感了,他怕他再吃上两口,恐怕今天是要当场交代在这儿。
君长知吃完了藕尖,便去端那碗放在手边的白粥。
白术话锋一转,等君长知反映过来的时候,她的话题不知道怎么转的就直接从“新入宫女盘发”的问题跳转到了“只见那陆双鬼鬼祟祟入了茅房”。
君长知送到唇边的粥动作一顿,斜睨一眼身边满脸兴高采烈的都尉府临时工:“上个茅房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做述职报告便做,莫要妄加形容词与个人看法,你这样屡教不改,仔细下回便被万岁爷一阵好打。”
白术猛地一下将话题刹住车,瞪大眼看着君长知:“可是她真的就是鬼鬼祟祟啊!”
君长知面无表情地回看她。
三秒之后。
白术长长地“喔”了一声,受不了君大人的眼神攻击,老老实实地说:“只见那陆双入了茅房——”
君长知收回目光,又要将粥碗凑到唇边,这一次,他的碗的边缘都已经碰到了唇,却冷不丁地听身边的小鬼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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