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吧,若是真到万岁爷那儿了跟本官说声便是。”
言罢,见那太监忙不迭地行礼扔下手里头的东西往那一群身穿飞鱼服上等侍卫斗篷的小群体方向去了,这才收回目光,上了马车,等了一会儿队伍出发了也没见那小太监来回话。
煮上了茶等待片刻,却不知为何总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心浮气躁得很,等了一会儿便是不耐烦了,掀了马车的帘子正想让马车外的下人再去问问,却又在探头望出去的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我这是干嘛呢。”
年轻的大理寺卿嘟囔了声,缩回脑袋正要放下帘子,忽然脑门上便被“啪”地一下不轻不重地砸了,他微微一愣挑起眉,低下头却发现是一个松果滚落到脚边。
松果拿起来看了眼,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往道路两旁的林子边看去——寒冬中只剩下四季常青的松树依旧葱郁,白雪压得枝头沉甸甸的,当君长只向外看去,便看见道路旁某排树枝桠轻轻晃动。
若不注意,甚至要以为是风吹的。
要么就是有小动物在枝头跑动。
不过……这时候松鼠可都冬眠了。
不着痕迹地浅浅勾起唇角,那松果在手掌间掂量了下,随机只见他手头动作一顿,紧接着指尖一弹,那松果吃了力道飞出去没入林中,没等一会儿,便又听见“啪”地一声轻响,似是打到了什么东西。
枝桠间传来一声几乎要被吞噬在寒风中的“哎呀”叹息。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暗算本官?”
君长知稍稍扬起了声音,对着那瞬间安静下来的松柏林道。
果然没等一会儿,便见枝桠居然猛烈晃动,随机从树上轻盈地落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她似乎还是轻功没学到家,落地上晃悠了下才站稳了身子,拍拍屁股站起来,打了个口哨,从队伍后面响起一阵马蹄声,没一会儿,一匹身材没那么高大却颇为健骏的母马赶了上来。
君长知瞅着那人身手还算利落地翻身上马。
稍稍一扬鞭子,夹夹马肚子轻呵一声赶了上来——来到君长知的马车边上,她顺手扶了下腰间的绣春刀,转过头用眼角斜睨他一眼:“那么大力做什么,还专捡着三里xue打,腿都打麻了。”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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