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毫不犹豫就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孟朝玉无奈至极反笑,手中扇子力道不收“啪”地又一下敲在白术的脑门儿上:“本王让你来替王府办事。”
“这不是已经——”
“劈柴烧水不算,”北镇王扫了她一眼,一顿后又道,“本王的意思是,到军营来。”
“…………………………”
军营?
坚决不干。
白术微微瞪眼:“……王爷是要个锦衣卫来给您出谋划策坑害皇上?”
“话别说那么难听,这么不讲究难怪现在落魄到成了丧家犬,”北镇王尴尬地清了清嗓音,“再强调下,曾经的,锦衣卫——现在你只是个画像贴满了大街小巷的朝廷要犯。”
“您说话可真讲究。”
白术万分无语地说,被嘲讽的人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不客气地大笑——那笑声仿佛要将整个院子的人闹醒,白术简直不敢想若是被凤枝听见了北镇王大半夜在她房间里孤男寡女的这家伙还各种浪笑以后她还有没有好日子过,这会儿一紧张也不管什么过敏不过敏了扑上去就用自己的手捂住孟朝玉的嘴——
后者不闪不避,只是任由她捂着,眉眼间却是笑着用极为含糊的声音问:“来不来?”
白术摇头:“奴婢以为这件事在白日时已经有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