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北方不同的稀罕物。”
“嗯,”白术将大阿福踹怀里,转过头轻描淡写地瞥了眼门板似的站在自己身后的任务,“君长知不是也给了你一个么?”
“什么?”文副统领顺口反问。
“没什么,”白术笑笑,“开玩笑的,就是觉得你像个故人——”她说着,收敛起笑容,认真地打量了下眼前的人,又忽然说,“不过其实又一点也不像。”
文统领点点头,并未继续纠结白术说的“也送了你一个”这事儿,只是问:“君长知我听过,可是央城当今大理寺卿?听说那厮一表人材,能文能武,可惜是个阉人,否则指不定还要爬到哪个高位。”
“嗯,”白术点点头,“你懂的真多。”
“都听人家说的,”文统领咧嘴笑,那笑容毫无破绽,看不出一点点令人值得怀疑的痕迹,他接过白术手中的包袱,不顾白术那些个新兵的哥们儿在旁边打口哨起哄,对她说,“走,带你去看看骑兵营住的地方。”
白术收回目光,低下头仔细端详怀中抱着的大阿福——不是她记忆力惊人,只是有些东西她怎么都不会忘记,所以她清晰的记得那一天她身穿锦衣卫外出便服,同锦衣卫兄弟一块儿趴在屋檐上,看着君长知将同样精致只是款式不同的大阿福套下两个,其中一个直接当场送给了手残脚残脑子也残眼巴巴就是套不中的西决皇子,另外一个他自己拿走了。
当时白术以为君长知要把它送给他那个漂亮的小表妹。
后来……
后来现在那个大阿福就静静地躺在白术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