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男同性恋都有妻子,有子女。像张剑这样的,could not take a woman at all(完全不能跟女人发生关系)的不是很多。”
陆佩瑶淡淡的说:“没关系,我爱他,我无怨无悔。”
唐明顺看着陆佩瑶,眼睛里有深深的伤痛:“你能对我说同样的话么?”
陆佩瑶摇摇头:“不能,我现在心里只有他。虽然分了,虽然我知道他是纯粹的同性恋,虽然我知道他对我的爱是意志上的,不是感情上的。但是我现在,爱他爱到不能自拔。我必须要把他忘记,我怎么才能快点把他忘记……”
陆佩瑶精神紧张,情绪不稳,晚上整夜失眠,睡不安枕,辗转反侧,白天则两耳轰鸣,食难下咽,人疲惫不堪。不到一个月,失眠,厌食,对张剑的刻骨相思,被激发又得不到满足的情欲把陆佩瑶弄得脸色苍白,形销骨立,大眼睛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而且看人眼神不对,老直勾勾的。行里人都当她是因为被张剑抛弃的缘故,倒也颇能理解她。
10月份到了,秋高气爽,江南难得的好时节。唐明顺想带陆佩瑶出去散散心,但是陆佩瑶得了抑郁症,没半点兴趣。十一长假,陆佩瑶整天呆在家里做题,每次做错了,想到再不能去找那人给自己讲解,就痛到窒息。
到了晚上,近中秋的一轮圆月升起,在窗外洒下清辉,花枝掩映,风中有桂花的浓香。陆佩瑶忽然在家坐不住了,情欲汹涌,饥渴难忍,需要男人强有力的爱抚。
陆佩瑶拨孟达的号码,关机,打的到孟达别墅的小区门口,远远向里眺望,整幢别墅一盏灯都没有。陆佩瑶叹了口气。这样的良辰美景,孟达估计有约会吧。
陆佩瑶想了想,走到一个银行门口,在ATM机上取了一些钱,然后招手拦下了一辆的士:“去银宫俱乐部。”
陆佩瑶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名片,赵真真的。陆佩瑶知道赵真真肯定会把今晚上找她的事告诉唐明顺,但是她不在乎。